匆匆泄了一次后,晏情仅剩的一点力气也没了,全身无骨似的软成一滩春水,全靠床边的帷幔把他吊着。
他出了一身汗,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粘在身上,红色薄衫被汗水浸透,隐隐露出下面白里透粉的肌肤。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艳鬼,双颊晕红,漂亮的眼眸也蒙了层潋滟水光,水汪汪的,带着种失魂落魄的懵懂,煞是诱人。
大腿上绑着的铃铛还在“叮当”作响。
晏情轻轻地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平复掉那种窒息般的快感,他微微偏头向后瞥了一眼,眸中带笑,嗓音慵懒惑人。
“仙尊罚都罚了,还不把这些刑具松开吗?”
说完用腿扯了扯两边的帷幔。
男人给予他的回应就是将吐出一截的假阳具,连带着外面带出来的一点猩红穴肉一并塞回去。
才被高潮的巨浪洗刷没多久的宫口又被硬物狠狠撞了下,令美人的嗓子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动听的嘤咛。
“还不够。”孤寂雪宽大的手掌托起晏情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眉眼低垂,淡漠如雪清冷面容多了分艳俗的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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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端坐山顶庙堂的神佛,忽然为了一抹春色入了红尘。
“那个人应该不只在这里射了一次,”他说,“小红这么贪吃,应该至少有五次才对。”
晏情:……猜对了,真聪明。
所以堂堂化神期的尊者,取名水平为什么会这么烂?
孤寂雪从没问过他的名字,只把他当作刚化形不久的精怪,自顾自收他做妖宠,还给他取了个村里烂大街的破名。
应该是根本不在乎他从前种种吧,自给他取名那一刻起,他就该属于他了。
孤寂雪没打算换别的假阳具折腾他,似乎对这个玉质的情有独钟,有一瞬间晏情甚至怀疑肚子里被他彻底焐热的大家伙,就是眼前这个冷心冷情的神像亲自雕的。
一堆怪癖。
但孤寂雪也没准备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有些人表面看上去一本正经,骨子里却是色中饿鬼,就喜欢玩些淫乱的小玩具。
这也是为什么晏情要费尽心思搭那么大个戏台子去偷吃外面的野花,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伺候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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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要用那些玩具把他折腾个半死,跟个变态太监一样。
果不其然,孤寂雪操纵着帷幔,将他重新调整成一个更容易被播种的淫荡姿势,随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符纸,将它贴在晏情花唇外还没吞完的玉茎上。
霎时间符纸上的红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符纸上轻微扭曲,散发出妖异的红光,竟是带着那根没入肉壶的玉茎开始在晏情穴内自发地颤动抽插。
“哇啊,什么?!哈……”
玉茎原是冰凉的,被穴肉含成温热,此刻却像是在火炉里烧过一样,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尾巴乱摇,双腿抖如糠筛。
外面鲜艳欲滴的花唇也随之乱颤,像迎着暴风雨盛放的花,到了最后,脆弱的花身再也兜不住这么多水,只能从缝里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