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况稳定下来后。
江岳就开始压榨员工。
前前后后来了不少数据组的同事,要我核对新的实验数据。
想到之前,我一度陷入病情中无法自拔。
比较紧急的情况,江岳就会带着组员,直接把我薅起,强行打断发病,进入工作模式。
啧,牛马都不是这么用的。
送完最后一波组员。
我才得以松一口躺在床上。
慈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单膝跪在床边,眼神柔和的给我按摩。
慈安的手法很好,很快我就沉溺其中。
难得没有那种深深的疲惫感。
渐渐的,困意袭来,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慈安并不在。
而我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云舒。
我皱了皱眉,他不是被赶出医院了吗?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
云舒一脸憔悴,没有之前那般的风轻云淡。
他见我醒了,声音低沉沙哑:
“您得到那么多虫的爱,为什么还要欺负弱小呢?就连我的心都偏向爱您,您为什么不愿意放格罗阁下一条生路?”
“你脑子没坏?”
我上上下下如同看傻子般打量着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