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拉开后座门,坐到了陆乘澜旁边。
“很疼吗?”萧肃问的同时伸手探向陆乘澜的胳膊。
“嗯,很疼。
”陆乘澜决定接着示弱。
温热的掌心覆盖上来,陆乘澜静静地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结果那只手不知道捏到了哪里,疼得他手指尖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萧肃看他脸色变了问道:“是这里疼吗?”陆乘澜点头。
“还有哪里疼?疼了告诉我。
”萧肃说着从陆乘澜的手肘捏到了手腕。
虽然不知道萧肃在干嘛,但是陆乘澜不想阻止,还好其他地方不疼。
萧肃一手托着他的手肘,另一只手和他五指交握,转动了一下他的手腕。
陆乘澜耳朵后面发热,这不约等于牵手?!“不疼吧?”“不疼。
”萧肃收回了手。
陆乘澜右手腕上的淤青已经完全褪去,这下又添了新伤。
“你怎么这么脆?”萧肃忍不住问道。
陆乘澜觉得自己被嫌弃了,“骨折了吗?”萧肃抬眸看他,“没有,可能是裂了。
”陆乘澜抬眸:“?”“也可能没裂。
”萧肃迟疑了一下,也可能是陆乘澜天生比较怕疼,所以才会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说不定根本不严重。
这个人看起来很高大,实际上,一杯红酒都躲不掉。
就这样,还想着帮别人挡棍子,到底谁是老板谁是保镖啊?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呢?作为前运动员,萧肃对肌肉拉伤、筋骨挫伤和骨头上的损伤有基本的经验。
因为不确定,所以他最后又使劲捏了一下陆乘澜的手臂,这下对方直接吃痛地把胳膊抽走了。
“真的很痛!”陆乘澜无奈地瞪他。
“去医院吧,”萧肃率先下车,“车留在这里,你再联系一下警察,他们应该会自行取证,我们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