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致简蜷缩在教堂彩绘玻璃投下的阴影里,纤细的恶魔尾巴紧紧缠绕着大腿。这是他成年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体内翻涌的饥渴几乎要将他逼疯。作为一只高阶魅魔,他需要最纯净的人类精液来维持力量,而这座古老教堂里散发出的神圣气息,反而让他的欲望更加灼热难耐。
"至少要找个长的好看的猎物"霖致简舔了舔尖锐的犬齿,金红色的眼眸在暗处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就在这时,教堂侧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灿金色的短发,锐利的蓝眼睛,禁欲系的白衬衫下是若隐若现的结实肌肉。
霖致简的瞳孔骤然收缩,魅魔的本能让他立即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诱人的味道。更令他兴奋的是,对方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圣力波动——这是个驱魔师!
"出来吧,小淫魔。"潭涧渊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冷得像冰,"我能闻到你的骚味。"
霖致简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强大的圣力掀翻在地。潭涧渊的膝盖重重压在他的腹部,银质十字架抵在他脆弱的咽喉处。
"高阶魅魔?"潭涧渊眯起眼睛打量着身下这个绝美的生物,"难怪能潜入教堂。"
霖致简不甘示弱地露出尖牙,却在下一秒发出惊喘——潭涧渊的手指突然探入他的唇间,粗暴地摩擦着他敏感的犬齿。
"唔住手"魅魔的尾巴剧烈颤抖,这个动作对他的种族而言简直是最下流的挑逗。
潭涧渊冷笑一声:"看来传言是真的,魅魔的牙齿是最敏感的地方。"他故意加重力道,满意地看着霖致简眼角泛起魅魔特有的粉色光晕。
当潭涧渊的手指探得更深时,霖致简突然咬破了他的指尖。鲜血混合着圣力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霖致简浑身痉挛,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脊椎。
“呃…呵…”
"不知好歹的小东西。"潭涧渊的眼神变得危险,他一把扯开霖致简单薄的黑色长袍,"看来需要好好调教。"
霖致简被带到了潭涧渊的住所——一间布满驱魔符咒的阁楼。他被圣水浸泡过的银链绑在特制的床上,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月光下。
"杀了我吧"霖致简虚弱地喘息着,他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魅魔特有的粉色纹路开始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蔓延。
潭涧渊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我说过要杀你吗?"
当滚烫的肉棒抵在霖致简嘴边时,魅魔的本能终于战胜了骄傲。他急切地含住那根巨物,尖牙小心翼翼地收起,生怕伤到这个珍贵的食物。
"真乖。"潭涧渊粗鲁地按住他的后脑,"不过魅魔应该不止这点本事吧?"
霖致简抬起湿润的眼睛,突然发动了种族天赋——喉间的媚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蠕动,舌尖精准地扫过冠状沟的每一处敏感点。
潭涧渊闷哼一声,手指深深插入银发:"该死的你从哪学的这些"
随着一次次"喂养",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某个雨夜,当潭涧渊浑身是血地从任务中归来时,霖致简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
"你受伤了?"魅魔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担忧。
潭涧渊没有回答,而是粗暴地将他按在墙上。这一次的交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银链在挣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
当潭涧渊将滚烫的精液灌入魅魔体内时,霖致简惊愕地发现——这些液体里竟然蕴含着纯净的圣力!
"你你故意用圣力"
潭涧渊咬住他敏感的尖耳:"这样就没有其他驱魔师能碰你了。"
当教会发现他们的关系时,潭涧渊已经彻底堕落。他亲手撕毁了圣经,用沾满圣血的指尖在霖致简小腹上画下永久的契约符文。
"现在,我们永远绑在一起了。"潭涧渊将颤抖的魅魔搂在怀中,"我的圣徒之躯,你的淫魔之血"
霖致简含着泪光主动献上红唇:"我愿意永远做你的专属魅魔。"
在破晓的晨光中,曾经的驱魔师与他的魅魔相拥而眠,他们的身体里流淌着彼此的精血,缔造了最禁忌的永恒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