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插入
霖致简推开老宅木窗时,蝉鸣突然集体噤声。月光把晾衣绳上的白床单照得惨白,他眯起眼,看见篱笆外闪过半顶草帽——那本该是寻常的夏夜,如果帽檐下没有垂着三串诡异的佛龛铃铛。
第七根烟头烫穿蚊香圈时,霉味从榻榻米深处渗出。霖致简摸出手机照明,光束却凝固在一双锃亮的牛津鞋尖上。他顺着浆白的西装裤管仰头,望进潭涧渊缀着雾气的金丝镜片,对方胸前的怀表链正缠着他昨夜脱在浴室的银链。
"借宿生需要遵守宵禁。"八尺高的身影弯腰挤进门框,樟脑味混着某种甜腥漫进霖致简的喉管。
潭涧渊的手指顺着他的腹部下滑,指尖勾开他的裤腰。霖致简呼吸急促,喉结滚动,却无法反抗。那双手太冷了,像浸过冰水的丝绸,贴着他发热的皮肤游走。
"放松。"潭涧渊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越紧张越疼。"
霖致简咬住下唇,感觉到潭涧渊的手指探入更深处。他的身体绷紧,膝盖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对方用膝盖顶开。潭涧渊俯身,金丝眼镜的金属边框贴着他的耳廓,呼吸冰冷:"别动。"
手指的侵入感让他闷哼一声,指节弯曲,按压内壁,精准地肠道内的骚点。霖致简猛地弓起背,脚趾蜷缩,手指死死抓住榻榻米的边缘。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他的呼吸乱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潭涧渊的手掌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拇指摩挲着敏感的皮肤,另一只手继续动作,指节进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霖致简的喘息越来越重,肉棒不停的流出液体,眼角泛红,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快……快了……"他哑着嗓子,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潭涧渊的袖口。
潭涧渊垂眸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暗沉沉的,像深不见底的古井。他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腹重重碾过那处骚点。
“啊——嗯!”霖致简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白浊溅在潭涧渊的手套上,顺着修长的指节滴落。霖致简脱力地瘫在榻榻米上,胸口剧烈起伏,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潭涧渊摘下手套,指尖沾了一点精液,凑到唇边,舌尖轻轻舔过。
"合格。"他淡淡道,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只玻璃瓶,将剩余的精液仔细收集进去,"明天继续。"
出租屋的电子钟永远停在饲育时刻。霖致简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诡异的索取,甚至开始产生某种扭曲的依赖。某个霜夜,他故意拒绝:"今天不供应。"
潭涧渊的镜片在黑暗中裂出细纹,暴涨的指骨刺破真皮手套。却在掐住他咽喉的瞬间卸力,转而捏住他的下巴:"你明知道我能尝到谎言的味道。"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霖致简感觉到冰凉的皮革贴上大腿内侧,潭涧渊的呼吸变得粗重:"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就换种方式。"
霖致简的背脊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潭涧渊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探入衣摆,指腹摩挲着腰侧的敏感带,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躲什么?"潭涧渊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另一只手不容拒绝地扣住他的手腕,"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霖致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潭涧渊的膝盖已经强势地顶进他的双腿之间。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混合着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巨大的肉棒弹了出一下子捅进了霖致简的后穴里。
"疼"霖致简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潭涧渊的虎牙轻轻碾过他的颈侧,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
潭涧渊低笑了一声,手指顺着脊柱下滑:"疼才能让你记住。"他的动作突然加重,大肉棒狠狠撞上骚点。
“哼嗯……啊~”霖致简的指尖猛地攥紧了身后的窗帘,指节发白。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窗帘时,霖致简浑身酸软地躺在凌乱的被褥间。潭涧渊已经穿戴整齐,正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
"今晚继续。"他俯身,指尖轻抚过霖致简红肿的唇瓣,"希望你能学会主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