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涤。”
被叫的名字的女生咬着唇,没说话。
“拿到了借读申请就敢这样对我了?老子是你想甩就能甩的?你当我是什么?”
她那副倔得要命的眼神,瞬间点燃他最后一点耐性。
下一秒,周若涤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就被他抗到了肩上。
她挣扎:“你放我下来!”
梁慕白一手钳住她的腿,一手拍了下她屁股,低声说:“别乱动,你动一下,我就打一下。”
周若涤瞬间脸红耳热,羞耻又气怒:“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他冷笑,“你最好记住今天。”
说完,他扛着她头也不回地往a班寝室走,汗水混着刚才泼下来的矿泉水顺着他脖子往下淌,他浑身透着一股子野,像极了惹不得的疯狗。
温以宁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刚要开口,被他一个眼神瞪得噤声。
那眼神凶狠得像是在宣示主权。
她是我的,谁碰一下,我就咬死谁。
……
桑心珏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主动联系温以宁了。
所以,当那通熟悉的来电跳上屏幕时,她指尖轻颤了一下,心里莫名生出点荒唐的欢喜,又紧张得像个犯错的孩子。
但她现在没法表现出任何波动。
因为她正坐在沈斯珩的办公室里。男人刚给她倒了一杯茶,白瓷壶身干净无声,水线细而稳,连落入茶盏时都听不见声响。
他的动作太从容了,仿佛连呼吸都不允许打破这间屋子的寂静。
“接吧。”他语气低缓,“不用顾及我。”
桑心珏接起电话,语调却不自觉地疏离了几分:“以宁,怎么了?”
她从不这样叫温以宁。过去都是“宁宁”,甚至更亲昵的小名。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温以宁显然听出了异样,却没追问,反而压低嗓音,急得近乎哽咽:
“梁慕白把若涤带走了!抓她去了a班的男生宿舍,我现在进不去,你能不能带我进去!我真的怕她出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压也压不住,几乎是从话筒里炸出来。
“阿心,你快点来,好不好?”
“若涤”、“梁慕白”、“男生宿舍”,几个词清晰地传入安静的空间,也清晰地落在对面那位男人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