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婶本名叫马桂兰。
彪婶以前可漂亮了,他嫁的第一任丈夫就是红石煤矿的工人,不到三年,她的丈夫就死在了井下。
当时红石煤矿赔了她三十块钱,她成了红石乡的寡妇。
后来彪婶四十多岁的时候,嫁给了第二任丈夫,搬进了筒子楼里。
她第二任丈夫是大河煤矿的矿工,结果他们结婚还不到两年,她这个丈夫又死在了井下,煤矿赔了七十块。
连续两个丈夫都死在煤矿里,大家都说她克夫。
还有人说的更难听,说彪婶就是为了赔偿款,专门找井下的汉子嫁。
结婚了之后不给人家吃好的,人家在井下干活没力气,所以出事的时候跑不出去才被砸死的。
就因为那次,彪婶一个人把整个筒子楼的长舌妇全给骂了一遍。
从早上到晚上,站在院子里骂她们,都没歇气儿。
骂的那些长舌妇谁也不敢出门了,这么彪悍的女人大家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大家就都叫她彪婶了。”
听完吴老师的话之后,魏勇也是啧啧称奇。
想不到彪婶还有这样的故事。
本来以为这老娘们就是天生彪悍,而且爱占便宜。
可是,谁还不是从年轻貌美的时候过来的?
年轻漂亮的时候,谁也不愿意当泼妇,都是被生活给逼的。
魏勇说道,“彪婶的两任丈夫赔了她一百块,她一分钱没花?现在把钱都捐了?”
吴老师点了点头。
“彪婶这是在向大家证明,她不是贪图赔偿款,这么多年的赔偿款她压根就没花。”
魏勇叹了口气,彪婶这一波捐款还真是有点出乎意料。
回头跟郭鹏说一声,让郭鹏给彪婶多送点煤吧。
吴老师走了之后,郑秀雅就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
看到魏勇家里今天没有客人,郑秀雅倒是觉得有些稀奇。
“今天没人来吗?”
魏勇笑了笑,“我还能天天请客啊?那不得把我吃穷了?”
郑秀雅耸了耸肩,“今天没客人,那做点什么?”
魏勇从空间里面拿出了一些桔梗。
之前魏勇去山上采蚕蛹壳的时候挖到了一些,在系统的农场里面长了一段时间,已经长得不小了。
虽然还没有完全成熟,可是嫩一点的桔梗吃着口感也更好。
“小雅姐,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