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股不安,立即转化成了脚底板直冲天灵感的怒火。
因为陈实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恶毒奶奶一家!
好好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是吧?
陈实收拾好猎枪和爬犁,手握短矛奔向离茅草屋不远处的砖瓦房,一记重脚踢开木门,发出“框框”响!
进屋第一眼便看到趴在桌上睡觉的陈勃。
陈实过去就是一个重踢,陈勃顿时摔在地上吃痛。
“我娘和小妹哪里去了?!”
听着耳边陈实传来的怒声,陈勃趴地揉着屁股,脑袋都是懵圈的。昨晚被狗咬,他伤的算是比较轻的了,只有右腿咬伤,消消毒,缠缠绷带就完事了。而奶奶和父亲就伤势严重,只能去镇上找大夫看,可是此时自己却又被人莫名踢了一脚,心底是说不出的倒霉。
“老子问你话呢!”陈实声音狠厉。
回过神的陈勃,理直气壮道:“我怎么知道你娘和小妹哪里去了。还有这里是我家,我不欢迎,你快出去!”他今天可是因为脚疼的原因,大门一步没迈出去过,只能以睡觉打发时间,心里正烦躁不已呢。
“呵呵,你家?老实说,你说这话的时候,笑没有?这里原本就是我的家,我父亲刚一死,我娘和小妹就被你们没有心似的撵了出去,老子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倒反来一口,真是恬不知耻!”
陈实居高临下,要是眼睛能杀人,陈勃早死一万遍了。
陈勃紧张地吞咽口水,喉结不停上下涌动,昨日陈实对自己的“暴行”还历历在目。至从那时起,他可没以前的胆子跟陈实作对了,更不要说现在奶奶和父亲不在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情况下。
“我还没主动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你那只疯狗咬我腿,一晚过去腿都还疼得不得了,你不赔偿我医疗费用,这件事能在村子里说的过去?”陈勃支支吾吾的。
“大黄是村子里人人皆知的流浪狗,流浪狗咬了你,你却来找我要医疗费用,你是来搞笑的吧?而且大黄咬你,那是你罪有应得!”陈实冷笑道。
陈勃心虚道:“我,我当时只是觉得新鲜刺激,一时被鬼迷心窍了而已……”
“你t个畜牲不如的狗东西,还敢提这件事?少为你那遭天谴的举动包装糖衣纸。”陈实声音音量提高。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嘛?反正你的娘亲和小妹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并且也不关我家的事啊。”
说完这话,陈勃认命似的正躺地上,望着天棚一动不动。没办法,腿疼的他,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
“不知道?”
陈实一计重脚踩下去,而且是专挑陈勃右腿缠绷带的地方。
陈勃面色疼痛难忍,“我是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