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变相的告诉南姻,她说要那些人的命,是迟早的事。
南姻忍不住觉得讽刺。
如果原主还在,如果霍鄞州能早点醒悟,说这些话,对她这样好……
——“王爷!”
听谛不在,霍鄞州身边自然也是有暗卫跟着的。
敲门声响起,他看过去。
“小郡主出来玩,伤了尚书家的千金,伤的重,您过去看看!”
南姻蹙眉,刚要出去,便被霍鄞州按住:“在这里等着,我去处理。有男人在,远轮不到女人去出头平事的。乖乖等我回来,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你,亦是你从前所想之物,那也别去,别叫我白准备,回来找不见你。”
他出去,带上门,走出几步,方才转身。
暗卫低下头,道:“王爷,是……是南姑娘,因着王爷摒弃了南姑娘,几个贵族子弟找她的麻烦,把她关在房中,意图不轨,她挣脱开后,受了伤,命在旦夕。南钦慕让属下来请王爷过去看看!属下看王爷跟王妃在一处,不好说这话,就谎称是小郡主出了事。”
南钦慕想要做什么很清楚,无非是让霍鄞州带着南姻过去,给南晴玥治伤。
霍鄞州眉梢微拧:“你亲眼所见,她命在旦夕?”
“没有,是南钦慕的药童来说的。”
谎话说了太多次,霍鄞州自然就不信了。
“那就不必让王妃也过去了。”
他带着暗卫离开,倒是没有留人给南姻,只叮嘱:“告诉下面的人,不必同王妃说本王的去向。”
樊楼这样的地方,又是在顶层,不会有人敢对南姻怎么样。
南姻站在窗前,看着霍鄞州离开,想起安安这些日子的确是改了不少,甚至都不同南家那边往来,规规矩矩的……
她到底不能迁怒到一个孩子身上,视孩子的命做儿戏。
可才准备出去,门就叫人打开。
“见到本王很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