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法院的量子玻璃穹顶折射出七彩光斑,我在证人席上调整电磁项圈,金属锁扣压着锁骨处的晶化疤痕隐隐作痛。旁听席前排的顾明渊正在翻阅案卷,他军装笔挺得像是量产的ai法官,只有我能看见缠绕在他颈间的克罗诺斯纤维——那是三天后才会出现的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