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句制度救不了你,你要变成不需要被拯救的人……真的很像在对我说话。」
「我也这麽觉得。」伏黑淡淡说。
导师会议室里,歌姬脸se难看地把教学评监统计报告摔在桌上。
忧太眨眨眼:「喔……果然是五条老师得票最高?」
「果然你个头啦!!」歌姬拍桌,「我讲了两百多条规章制度、三种报告格式、五种备案表格,他就站在讲台上讲五分钟废话跟几句反社会的警语,结果学生全都选他?!」
五条悟坐在窗边,笑得跟没事一样:「欸欸欸~歌姬你这样很没风度欸~学生有眼光嘛~」
「是有病吧!!你那哪叫教学?那叫胁迫式激将法!!」
「但你不能否认……他说的那些话,学生都记住了。」忧太温和说。
「……」歌姬气到说不出话。
离忧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我不意外他是学生们最喜欢的教学风格。」
「因为他讲的,是经历过无数次制度失效、战场失控、权力失衡後还能活下来的人说的话。」
「即使不接受他的态度,也无法否认最强走过无数战场的经历。」
「制度是我们替他人搭建的框架;但他是在框架之外扛下所有烂摊子的人。」
「他说你要变得不需要被制度保护——那不是炫耀,是警告。」
五条悟伸了个懒腰,一脸得意:「欸欸欸~这样一说我好像有点帅欸~」
「你闭嘴。」歌姬、忧太异口同声。
「你们这样集t攻击很没礼貌欸~我可是拯救了制度说明会收视率的人~」
「……我下次一定要求他不得上讲台。」歌姬抱头。
离忧淡淡地笑了,走过去站在五条悟的旁边,与他一起望向下方c场上在练习术式的学生们。
「他们会走进一个不会等他们准备好的世界。」
「所以,悟也只能先说出,他们还不想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