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嘚瑟:“嘿嘿,木叶!要把你说赤苇是老古板告诉他的!”
“……”木叶无语,随口敷衍一句,“你告诉吧,赤苇来问我我就说是你说的。”
“啊啊啊!你居然撒谎!”
木叶:“……”
他觉得赤苇才不会跟木兔搞告状这么幼稚的事呢。
涉及到学弟学妹感情问题,木叶摸着下巴,正经起来,“秋山跟赤苇表白过?我不知道这事,不过我跟你是一起毕业的,没道理你知道的事我不知道啊。你没记错?”
“这个我不可能记错的!”木兔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这就奇怪了,你从哪知道我不知道的事啊?你这家伙连作业都得赤苇帮你记!每次数学笔记都得白福接济!而且赤苇被表白你可能不在队里撒泼说为什么没有女生跟你表白?”木叶发出名为“致命一击”的疑问。
木兔大声抗议:“就是嘛!为什么没有女孩子跟我表白!”
“……这不是重点,别想打岔!”木叶面无表情,“重点是为什么你知道赤苇被秋山表白我不知道,这不合理!”
电话另一头被木叶拆穿的木兔沉思。
沉思应该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
秋山表白的事情是他无意间听到的。
那天他特意来参加赤苇的毕业典礼,走到教室教室门口时,听到了秋山在跟赤苇要他制度上的26岁,七月
◎山吹町(1)◎
2018年,东京,入夏的一个周末,阴
秋山躺在沙发上睡得天昏地暗,不知多久。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一条光照到了她上半张脸,刺激她慢慢清醒过来。
从窗帘的缝隙中,秋山惺忪的睡眼透过被墙壁占据的下半边的窗玻璃,看到了阳光费劲地翻过那面墙壁和台阶,从窗户的上半部分挤进来,跑到屋子里。
阳光有点刺眼,秋山挣扎着把自己僵硬脖子扭到另一边。
这是她新租的出租屋。
在告别了赤苇之后的那天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并在这里找了这间小房子,唯一的缺点就是环境不大好。
与其说它是个地势底洼处的一层,还不如说是个地下室,阴暗又潮湿,无论什么时候睁眼看向屋子都是一片昏暗模糊。住过来一个多月了,秋山还是很不习惯。
但是租这里只需要10000日元一个月,虽然是郊区,但是离市中心不算远,单人房,不用跟人合租。这个价在东京还要什么自行车,秋山觉得自己应该且必须得习惯起来。
……好吧,习惯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睡沙发把腿麻了,一个不小心没站起来直接脸着地的秋山,趴在地上想。
秋山熟练地在地上滚了一圈继续躺着,搓着基本报废的腿,促进血液循环,让自己这两条比学校的大体老师还清凉零部件有点正常人的温度。
地下室不能睡在地上,她这里能睡觉的地方只有房东剩下的旧沙发,买床和添置其他家具要等这个月发了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