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小鸟和我能一起活下来。"◎
"……好,那么,你明天过来吧。"
"……"
刚靠近洗手间门口的秋山就听到了这句话。
得了,剩下的也不用往下听了。秋山掩面靠在墙上有些无力。
虽然她知道不能勉强不知情的赤苇为她撒谎,但她不知道赤苇卖她居然卖得那么快,明天就让秋山绫把她带回去。
秋山忍不住想,如果她答应赤苇明天要跟他去拜访木兔,赤苇会不会“包庇”她。
算了吧,她现在在别人看来是个精神病吧,正常人都会害怕。秋山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睫。
她觉得即使她告诉赤苇她是清醒的恐怕他也不会相信。
白底黑字的诊断书下,没有人会相信疯子的话。
秋山幽魂般回到房间。
外面天上挂着不太饱满的月亮,燕子还在叫,秋山沉默地望向窗外,忽然站起身走过去打开窗。
外面一街之隔的商业区,灯光陆陆续续地熄灭。呼吸间,周围泥土和青草清新带着腥气的气息钻进她的鼻子里。
刚下过雨,空气都是清新的。
秋山沉默着往下看,楼下是一片没有种花的小花坛。
秋山回头,卧室的门被她带上了。
秋山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神坚定起来。
“……还是谢谢你,赤苇。"秋山喃喃地说,然后毫不犹豫地翻出窗外。
……
另一边
赤苇正在给秋山收烘干机里的衣服。余光瞥到洗手台上,钥匙和打火机放在一起。是秋山的。
赤苇目光定了定,低头一看,地上的垃圾桶里面有一包被水沤湿又卷成一团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