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沈身後关上的那一刻,rene才终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转身,走回房间,把毛巾随手扔进洗衣篮,接着整个人无力地瘫坐进沙发,双腿微微张开,头仰靠在椅背上,脖子後方紧绷的肌r0u发出微弱的抗议。
她已经习惯这份工作的强度,身t上的疲劳对她而言并不是问题,但心理上的疲惫,却让她难得地感到有些吃力。
——因为这是她遇过最难放松的客人。
&闭上眼,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从一开始,这个nv人就不一样。
大部分的客人即便是第一次来,或多或少都会流露出一丝不自在——不管是眼神闪躲、对环境的好奇、或是言语上的拘谨与刻意的礼貌。
但沈没有。
她的步伐稳定,眼神沉着,进门後扫视环境的速度刚刚好,不显得多疑,也不流露出兴趣。她的动作俐落到让人无法从她身上读出任何「第一次」该有的迟疑。
——彷佛来这里,和她去便利商店买瓶水一样,只是例行x的行程安排。
但rene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
她太压抑了。
压抑到让她的身t都在发出讯号。
从她的肩颈到背脊,每一寸肌r0u都像是长期习惯x地处於绷紧状态,她的呼x1虽然看似稳定,但并不是「放松」的状态,而是被刻意训练成某种可以隐藏情绪的节奏。
她不是不会享受快感,而是她从来不允许自己「全然沉溺」。
这让rene在服务的时候,不得不b平常更加专注,甚至必须调整自己的节奏,才能逐步让她的身t释放防备。
这不是t力上的疲累,而是心理上的角力。
&的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手腕,回忆起方才自己的指腹在沈予然肌肤上滑动的感觉。
这具身tb她想像中还要敏感,但同时,也b她想像中更加顽固。
&花了b平常更长的时间,去寻找她真正能够感受到快感的敏感带,去调整力度与节奏,让她的防备一点一点地卸下。
她的身t反应b她的表情更诚实。
她的呼x1,从最初的平稳,到後来变得更细碎、更急促。
她的指尖,从最初轻轻扣着床单,到後来无意识地微微抓紧,指节泛白。
她的喉咙里,最初毫无声音,但当rene以更轻柔、更细腻的动作划过她最敏感的地方时,终於泄露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喘息。
——但就连这声喘息,也被她在第一时间刻意压低。
她,究竟是怎麽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