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图看着宴江跃愚蠢的脸,叹了一口气,秉持着他是我的好友不可以对他生气的原则,硬是掰着宴江跃的脸看了过去。
朝着赵玲靠近的一群学生中,为首的那个,赫然是。
黄忍。
对于赵玲,温如鸠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他看着面前撒泼的赵玲,只是往前走了一步。
由于手里捏了太多赵玲的把柄,温如鸠甚至还想了一瞬间,到底用哪个把柄更好。
不管是赵玲朝着他要钱的那四年,还是温岭依附在他的身上才存在的学业,又或者说——
温如鸠思考的脑子一顿,因为他跟人群中的黄忍对上了双眼。
温如鸠的记忆力很好,他记得黄忍。
黄忍曾经跟他道过歉,在学校长的面前为他请过愿,在这个学校里面说的上是跟温如鸠关系还算亲密的人。
不过温如鸠早就已经把自己训练的钢筋铁骨,他早就已经习惯被排斥了。
只不过从前是被那些从来都不认识的人排斥,现在是被稍微亲近起来一点的人排斥而已,都没有任何的区别——
温如鸠突然间看见黄忍朝着他挤眉弄眼了一下。
刚刚还算是悲伤的情绪突然间断链,温如鸠沉默了一下,几乎是以为自己看错了。
赵玲还躺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黄忍怎么突然间朝他这么做?
就好像是听见温如鸠的心声一下,黄忍朝着温如鸠又挤了一下眼睛。
这下温如鸠看得真切,可以判断出黄忍是真的有话要跟他说了,于是他站在原地不动了,想要看看黄忍到底要玩出什么花来。
却没想到黄忍的花不是冲着他来的,是冲着赵玲来的。
黄忍带着一批人施施然的走到赵玲的面前,关切的询问道。
“这位阿姨,你在这里哭的这么伤心,你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黄忍面相长得柔,生长环境也和睦,整个人从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特别好欺负,特别容易相信别人的小男孩。
赵玲直勾勾的盯着黄忍说:“这还能有错吗?温如鸠长了这么一张会勾引人的脸,只要我不好好的盯着他,就喜欢出去找人玩,必须得天天把他掬在家里才能收敛些。这段时间他说学校任务紧,考试重,天天回家根本就来不及时间复习,我这才叫他来学校住宿的,谁知道这也是骗我的,我好几回来看他,都看见他从一辆一百万,不对,起码两百万的车上面下来!他一个学生,如果不做那些肮脏的事情,哪里来的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