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柏婉言拒绝,道明来意。
“啊呀,还真是,那我们便先去鸭圈。”乔全话音落地就有人带路。
一路上聊着各自的生意经,间或穿插着养鸡鸭等禽畜的法子,林轻颂含笑说要回去告诉长工。
“哈哈哈哈哈,这算什么,只要林老板别和咱们屠宰场抢生意。”
谁都知道这是玩笑话,只是养着方便店内的鸡蛋和鸡肉供应罢了。
新鲜热乎的鸭血流入碗中,卫柏端过事先让人备着的凉水倒入些许,又加了些盐,不多时鸭血凝固起来。
“哎呀!”乔全和屠宰场的伙计都惊呼起来,他们干这行时日不短,猪血和鸡血可能会收拾好方便供货,可因着鸭血腥膻,少有拾掇鸭血的,也只有实在过不下去的会讨去饱腹。
卫柏冲洗几遍手上的脏污,说:“乔老板,就是这样,加些凉水和细盐搅和一下就凝固了,若是忙活起来可能手忙脚乱,鸭血冻起来慢,可以专门将鸭血接在一个大些的容器里,再添水和盐搅和搅和,这样冻好的鸭血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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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香壶是紫砂壶的一种哈(jt名称)
不是软柿子
鸭血以往没人收,卫柏前些时候提起,乔全本着有生意不做是傻子的想法就应下了,当下知道卫柏没有说大话更是满意,连声应好。
知道二人有事便没有多留。
见桶中鸭血不少,可自己又不知如何料理,乔全便让人将鸭血帮二人放上车。
林轻颂好奇方才的事儿,联想到卫柏说明日补偿食客的菜,高声说:“相公,昨日你说要送的菜就是鸭血么?”
夫郎的声音被风裹挟远去,但卫柏还是听见了,放缓速度回道:“对,但不止,若是这般也太过敷衍了些。”
说着干脆停车扭过头说:“上回我不是腌了些豆角么,后来干煸豆角卖得好就没再接着腌,酸豆角都分给大家带回去下饭了,坛子里的老汤我又用着腌了许多,算算日子,前几日就能吃了,明日做酸豆角炒肉沫,很下饭。”
柳石村几乎每户人家都盯着村口或是林家院里的动静。
没有木棺,一张竹席卷着赵金花的尸体放置在林家院子里,现在天凉了,不愁尸体发臭。
王建财领着一堆壮力或坐或站在林家院里,张明仁也在其间,几乎都在想颂哥儿和他夫君会不会来。
若是来,不知是为了房地还是为赵金花料理后事;若是不来,他们就尽快将人下葬。
那何柱子的续弦整日闹得何家不肯安宁,邻近几个村子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柱子和赵金花偷情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