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安乐的景象更是使阎昭警觉,他一定要抓出藏在黑暗角落中的社会蛀虫。
阎昭再上门时恰逢小两口热饭菜,询问过二人意见后决定还是在餐桌上和林轻颂相谈。
听过阎昭提起的往事和秦姓林轻颂陡然联想到赵金花曾说的那些荒唐事。
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说完林轻颂忍不住为母亲说了几句话,而后又讪讪沉默。
“我相信以你的人品和能力,家慈的为人定当差不了,况且我们只要抓住他们安插的钉子,其他情感纠葛只要不涉及草菅人命我们是不会管的。”
阎昭的话给林轻颂下了一颗定心丸,将人送出门时林轻颂忍不住再三道谢。
回到灶房,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林轻颂坐下和卫柏聊起刚刚阎昭说的事情,福至心灵低声说:“那按阎昭的意思,秦家夫人可能牵扯到人拐子的事儿,派人跟着我的也可能是秦家夫人?”
方才他们的谈话卫柏也听见了,虽然隔了段距离只听了个大概,此时听了详细的内容也反应过来,“无事,既然阎昭摸到了线索,距离结案也不远了,这几日仔细些便是。”
这么说也是,林轻颂点点头。
话说得好听,今夜难眠的却也是卫柏,翻来覆去将原本有些紧张焦虑的夫郎都逗笑了。
接着朦胧的月光,卫柏动作轻柔掐了把夫郎的脸颊肉,“个小没良心的”气不过又凑上去轻咬了下嘴唇。
林轻颂察觉到又追上退回的嘴唇,黑暗中脸红的不止一人。
摸了摸早就藏在枕头下的物件,卫柏有些紧张,“阿颂,你闭上眼睛。”
“嗯?夜间本就看不清楚啊,现在就入睡吗?”林轻颂感到莫名,但在嘀咕的同时还是闭上了眼睛。
卫柏哪里顾得上自己嘴瓢出糗的事儿,动作敏捷拿出物件套进了林轻颂的手腕。
林轻颂只觉得腕上一凉,蓦然睁眼,接着月光看清是个银镯子,又惊又喜,这些日子他过得舒坦又充实,实在想不到再拥有些什么,此刻又惊又喜搂住卫柏软声道谢。
“七夕快乐,以后每一个七夕我们都一起过。”想到今日没好好准备晚饭卫柏深感懊恼,一天尽惦记着怎么送镯子了。
“嗯。”林轻颂窝在卫柏颈间应声后又接着低声说:“平日里我不是和你在一起就是和店内伙计在一起,再说了,崽崽本还没攒够呢,我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的。”
没有等到相公的回答,只是腰间的手收紧了些。
卫柏其实还在斟酌生崽养崽的事情,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和手段算不上发达,甚至可以说是落后,他并不放心,所谓的存崽崽本只是一时搪塞夫郎的话,其实是给夫郎存的月子本,心爱之人愿意为自己生崽崽他当然要给予最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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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秦家灯火通明,秦世宝早早换上他的少爷装扮瘫在躺椅上接受袅娜丫鬟的投喂,房内笑语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