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羞赧,阿金顿了一下接着说,“除了哥儿和姐姐多的店。”
稍作思考卫柏就反应过来,刚要递出橄榄枝就听刚刚还帮着阿金说话的男子说:“装什么呢?有活儿还不干,刚刚有活儿就干不是你说的。”
阿金没有和那人计较,只是对卫柏歉意一笑,旁边那人嗤笑一声,不知见了谁殷勤地迎了上去。
“我这儿还缺个跑堂的。”
阿金想打趣眼前人是不是想逗自己开心,但对上卫柏真诚的眼神不自觉冷静下来,而后重重点头。
“五日后开业,在常乐街的顺风客栈旁,你若是愿意,这几日也可来摊上帮忙,在顺风客栈前面的树荫空地处,就做跑腿收拾的事儿。”
卫柏还没说完就见阿金忙不迭点头,“工钱怎么给都没说你就点头?也不怕我给你卖了。”
听前半句阿金顿了一下,后半句一出来阿金才露出大牙乐呵,“不会的,您这不还提醒我呢嘛!”
卫柏摇了摇头,“开业前一日二十文,但也就不到半日就收摊了,开业后一月九钱,包午饭,后续干久了干得好再往上涨。”
对阿金来说这可是泼天的富贵了,忙不迭点头介绍说自己叫陶金,陶瓷的陶,金子的金,平日里唤自己金子就好。
“卫柏,届时还有我夫郎,你喊林老板就行,开业后改口林掌柜。”
送走未来的东家,阿金回到安身的小屋脸上的笑还没消,库库乱打了一套拳。
“回来了。”
“嗯,我去做晚饭。”
见林轻颂情绪不高卫柏想着让他眼不见心不烦,立马钻进了灶房,想着怎么样哄哄他。
林轻颂看着卫柏疾速移动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手指情不自禁地攥紧,转身回到卧房练字静心。
听见动静林轻颂唰的一下抬头,“吃饭了。”卫柏说完没等林轻颂就先走了。
林轻颂收拾的动作不自觉放慢了,卫柏是不是厌倦了?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想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夫郎或者娘子……
他眼睫轻颤,闭眼将即将溢出眼角的泪花揩掉才出门。
卫柏在灶房有些坐立不安,见林轻颂来了才松了口气。
看着自己位置所对的桌前空荡一片,充斥林轻颂脑海里的是爹生气不让阿娘吃饭的情景,见夫郎呆呆望着桌上,卫柏顺着看过去噌的一下站起了把林轻颂吓回神了。
夜间的风闯进来,掀起了二人间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