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趴在桌上犯困,迷迷糊糊看着阿娘和小嬷贴得很近,头一晃一晃的,听见敲门声突然精神噌的一下坐起来,“有人来啦!”
门一开,五人面面相觑,而后都笑着各回各家了。
快到平时吃午饭的时候了,院门关上卫柏拉着林轻颂走进灶房,“今天中午吃馄饨面。”
“馄饨面?”
“对,馄饨和面。”
卫柏正欲展示打好的刀具,只见林轻颂想起什么似的跑出去,没过多久又抱着罐子回来。
“我们喝完还剩了些,我又镇起来了。”
说着给卫柏倒了一碗,“快喝。”
卫柏端起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轻颂,“你喝,我去做饭。”
说完转身舀面粉揉面团。
这没什么好拉扯的,罐子里还有呢,林轻颂又抱着罐子去镇上了。
进来瞥见灶台上打开的包袱,隐约间看得见银光,“灶上是什么?”
“嗯?”正在火炉上炖猪骨汤的卫柏转头看了眼,是刚刚拿斩骨刀剁猪棒骨打开的包袱,盖上盖子,起身拿过包袱放到桌上,打开说:“是我和你说的前几天打的刀具。”
两把菜刀和一把刨子、一柄小刀,林轻颂不解,“除了刨子其他的有什么特别的吗?”
卫柏一一介绍。
“这把是文武刀,也就是家里平时切菜切肉的菜刀,这一把是斩骨刀,最后一柄小的事雕花刻字的,都是按照我的习惯打的。”
两人低声笑语交谈着,今天赚了多少银子啊,下次的份量啊
突然听到噗嗤噗嗤的动静,卫柏恍然过去撇掉浮沫加盐调味,盖上盖子接上先前的话头。
“对了,阿颂,到时候饭馆要是忙起来得雇个厨子。”
林轻颂也不想到时候卫柏太辛苦,“嗯,相公这么说是有人选了?”
“就是今早来送黄瓜的,他家以前也是开食肆的,后经变故才无法学业开始卖菜养家。”
见夫郎陷入深思,卫柏又说:“虽说不能这么武断,但从他变卖家产救家人、掏光积蓄救夫郎的事儿,还有我从那条街上其他人那里旁敲侧击的,人品不错,踏实做事。”
林轻颂听后连连点头,早上相公只是简单提了嘴那菜贩家中境况不太好,但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跌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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