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宋云初低着头,脸颊绯红。
大概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开口。
谢炀冷笑一声,朝着外面叫道:“来人!”
还没等宋云初反应过来,就有两个丫鬟低着头走到跟前。
“去把沈家的老婆子给本王绑过来,还有今天参与到此事的所有人,全部都绑过来!”
宋云初惊愕:“王爷要绑这些人做什么?”
“此事未成,你当本王会留活口让他们在背后乱嚼舌根?”
说完,谢炀就走到屏风前一把抽出悬挂的佩剑,然后提着它走到宋云初的身边。
“既然你和沈修文伉俪情深,那本王就成全你!”说着他就把剑扔到宋云初的面前,示意她用这把剑自刎,以保全自己的名声。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屋内一阵沉默过后传来了一道微不可察的声音:“我愿意。”
谢炀并没有转身,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本王不喜女人在床榻间一副勉强抗拒的样子,要是伺候不了的话,没准沈修文还要在牢狱里吃一阵子苦。”
“王爷想怎样都可以,只求能看着沈家孤儿寡母的份上可以高抬贵手。”
听到这里谢炀的嘴角浮出一抹不可察觉的笑容,他转身走进屋内,朝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挥了挥手。
待丫鬟们都退了下去之后,他欺身而上。
锦帐如波,烛火在寅时的风里明明灭灭,将床榻间纠缠的身影映在雕花屏风上,碎成晃动的光影。
宋云初的意识早已在谢炀掌心的辗转中散成游丝,唯有脖颈被他指腹摩挲时的战栗,和狐裘被褥间烫人的体温,是唯一真实的痛楚与滚烫。
她像一片被狂风揉碎的雪瓣,无力承受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枚被挑开的珍珠扣仿佛是个开关,此后所有的挣扎都化作徒劳的呜咽,被他用唇齿一一碾过。
谢炀的气息里混着龙涎香与烈酒的味道,在她耳畔低笑时,温热的吐息总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看着我,宋云初——记住谁才是能决定你生死的人。”
泪水糊了满脸,分不清是疼还是辱。她被迫抬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映着她狼狈的模样,也映着他志在必得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