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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转而握住姜知鸢冰凉的手腕,脸上瞬间换上温柔又担忧的神情,柔声:“姜姑娘,莫怕。”
“那日在宫里打斗的痕迹,已经被宫里的太监给清除掉了,谢大人他什么都查不到,反倒是姜姑娘,瞧瞧你,现在的手抖得像筛糠,谢大人那双眼睛比鹰隼还毒,你这般模样,岂不是生怕他不往我们身上查?”
她怕,她怎能不怕?
当初在东阳山上就是她推了阮凝玉摔下悬崖!
从那之后,通缉她的画像便贴到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画中女子身形样貌与她五六分相似!
正因她是姜府的千金,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但当姜知鸢抬头看见许姑娘脸边含梨般的绽涡,如同阵清风吹散了她肚里的急火,姜知鸢很快镇定了下来。
她当上贵人的人生是许姑娘给的。
许姑娘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知书达理,什么都懂,有许姑娘在,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待送走姜姑娘后,许清瑶眸里的笑意瞬间熄灭。
她要回去时,没想到角门外头却稳稳地停下了一辆马车。
冷峻肃杀的侍卫从车辕上下来,冲她抱拳行礼。
“许姑娘,七皇子有请。”
大雪下完,消停了几日。
文广堂正式闭馆了。
若不是每日要给老太太请安,谢妙云恨不得睡到日上三竿。
很快便是小年,谢凌打算在小年前启程。
两日过后,阮凝玉手背上的淤青早就消了。
趁着还有些日子,阮凝玉便着手开始为表哥织副手套,她亲自挑选丝线、花样、图案。
阮凝玉对着铜火盆烘了烘冻得发红的指尖,便从针线篓取出花针,半天过去,绣绷上的手套初具雏形时。
绣了半天,她忽然想到自己女红其实并不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起了给谢凌织手套的心思。
阮凝玉摇头醒神,继续临摹纹样。
至于谢凌还给她的那枚绢帕,她将它丢进火盆里烧了,她努力去忘记过去的回忆。
在给谢凌织手套的时候,阮凝玉想起了慕容深,于是便让人去绣云坊买了几匹布料回来,既然深儿想穿衣裙,她便为他量身定做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