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就像他眼里的目标,
唯一的、准备命中的、退无可退的唯一冠军奖杯。
不是游戏,不是路人。
她,是许之民亲自选中的赛点,是他下定决心要赢的b赛。
不是谁都能碰的,也不是谁都能抢的
是球王要亲手夺下、si命抱紧,谁敢伸手就砍谁的,唯一冠军。
他看着她的时候,不是欣赏,是宣告。
这不是追求,是宣战。
这场胜负我不打算给任何人机会,
她只能是我的,球王不接受第二名。
阿宝哥说:我是他「专属」,姐妹们也默认。
当天包厢里的气氛早就热起来了。
有人在讲笑话,有人在发酒令,小姐们坐得整整齐齐,谁都知道今晚是大场,因为许之民来了。
球王坐在主位,举杯、微笑、点头,礼数周到,却心不在焉。
眼神偶尔扫向门口,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
酒一杯杯倒下,话一轮轮转过,时间过得慢得像故意。
乐凌儿只是来得晚了点,许之民心里就多了一分焦躁,却连表情都不敢露。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沉默等待。
坐在他身边的nv孩试着亲近他,笑声柔软、手势轻巧,
可他的眼神,始终盯着门口,像在等某个熟悉的影子出现,才肯真正呼x1。
乐凌儿走进包厢那一刻,整个空气都变了。
他第一眼看到我,身t明显一顿,杯子还停在半空中。
乐凌儿一踏进来,气氛像被谁关了音量,空气随之一清。
而球王,只说了一句:「她坐这里。」
语气不重,却像杠上了所有人,甚至,连他自己。
但我知道,他不是在等一个人,是在等一场胜利。
小姐们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笑着让位,动作自然得像排练过无数次。
乐凌儿朝那个熟悉的位置走去,笑了一下,语气得t得不能挑剔:「不用不用,你们坐就好。」
那一笑不是敷衍,而是淡淡的,像早就知道会被让位,也知道那个位子,根本不属於别人。
可他再度开口了,语气不容拒绝再次强调:「她坐这里。」
乐凌儿没再推辞,落座动作自然,像是习惯,也像是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