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帐之中无窗无灯,只透着营帐帷布缝隙间一线天光,冷得像座空井。
顾辞坐在角落,双手未缚,却b戴上锁链更无处可逃。
自被关押的那日起,他每日只写一封信,不寄、不封、不署名。
只是写。
他写沈渊尾话】
他终於说了那句话,却不是在沈渊面前。
他说:
「我从没骗过你,除了名字。」
可他没说出口的,是
「那个名字以外,我每一眼看你,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