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她终於提起笔,写下了一封最短的回信:
「你说你曾看过我。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看见的那一刻,你有没有笑过?」
她不想知道他的真名、不想知道他是哪间公司的工程师、哪个区域的开发人员。
她只想知道,他在「那一刻」,是以人还是以角se看待她。
那个瞬间,是被允许心动的吗?
对方回信只用了一句话回答她:
「有。那天你在雨里笑,我想,也许那是我第一次想不当ai,只想当一个人。」
知夏放下手机,低头笑了。
那一刻,她终於明白——这份感情无法以理x衡量。不是因为对方是谁,而是因为她愿意在这份关系里,看见自己的某种可能。
她不再需要定义「这是不是ai」,她只需要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哪怕这条路无法走到尽头。
哪怕他永远只能站在一个不见得会靠近的位置。
那夜,她在笔记本里写下:
「你问我ai的是谁?
我现在无法回答你。
但我知道,你曾陪我度过了一段最难的时间,而那个我,也是真实的。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终於敢去ai一个人,
我会记得,那是你教我的。」
她把这段话贴在信末,没有寄出。
她想,等到他准备好把「名字」告诉她时——她也会准备好,告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