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一个b较妄自菲薄的人吗?」寮芷泯问。
「也没有。只是现在b较有羞耻心。」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後说:「我总觉得你还有指其他事情,不单单是犯罪这个行为。」
「呵呵。嗯。」我低下头顺便注意有没有道路不平的地方说:「我以前各方面都很糟糕,或许有可原谅的,但也有一辈子都不可以原谅的。我以前真的是一个非常坏的nv生。」
寮芷泯跟我转了一个弯後问:「你伤害别人吗?」
「嗯。各种伤害。」
她又走了一段路後说:「每次我看心理学或犯罪时,有时候结局总是让我的心情很复杂。虽然现在有很多这类的故事会描述一些犯罪者是天生的恶魔,b如说像泰丝格里森写的《外科医生》、日本片《恐怖邻人》,或许犯人都有jg神障碍,但前者的凶手是生长在一个相当完善甚至美好的家庭,近似像糖一样如此纯粹的甜的只是有杀人嗜好。可很多就像美国影集《沉默的天使》一样,犯罪者本身也是受害者。」我看着她。「也许有时候我还是b较偏向这影集里的男主角奎斯勒所说的:我看到的不是一个犯人,在我眼中他也是一个可怜无辜的受害者。」她说着抬头面向我说:「我希望你不要如此苛责自己。」
她说的跟电影我一部都没看过,可是我喜欢看恐怖惊悚片,犯罪片也很多被列入这分类,而我有看过b如《入侵脑细胞》这部片,所以我大概可以了解她的意思。
我听了有点心酸,还有某种太过於温暖的东西让我感动,我从没去想过谁可以原谅我或理解我什麽的,一直以来我就是抱着敢作要敢当、恶果该自食的心态过每一天,因此不太容易因为懊悔而痛苦,心里纵使有不平衡的地方也说服自己一人一款命罢了。
我不晓得是寮芷泯太仁慈还是我就像那首歌一样老了,老得不跋扈了还老得会流泪了,我他妈很丢脸的又哭出来了。
我都不知道我在哭什麽,有种东西倾巢而出的感觉,好像寮芷泯撕开了我内心的什麽区域,连我自己都已经忽视掉的心情。
「你是在哭吗!?」寮芷泯的语气相当明显的讶异还停下了脚步。
我备感丢脸抹掉拼命掉下的眼泪,虽然她看不见,我还是觉得自己很见笑。
「没有。」我回。
「你当我瞎了就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吗?」
嗯。好吧对。瞎了都感觉得到我在哭没错,我控制不住颤抖的身t还有0u咽咽的声调,我已经尽量克制了,可惜无法像年轻时这麽有魄力。
寮芷泯突然伸出手将我的头轻轻拉过去靠在她的肩膀上,觉得自己很没用,我是要带她出来散心的,结果现在变成她在安慰我是怎麽回事?
「所以……你原来是一个这麽倔强的人还是ai面子?」我想她这提问是因为我刚不老实承认我在哭。
我x1了x1鼻水回:「都有。」
我感觉到她轻笑了一声,小声说:「这时候……又很老实了。」
一个段落後我把头移开的看着她,她挂着一张有笑意的温柔迷人表情。
这麽多年来—七年了—我没再去想过有关感情这块领域,那个地方对我来说,是一个b从前还要更加遥不可及的地方。这七年来我一直很安分守己的过着单身日子,大不了偶尔瞄一下x1引我眼光的nv孩,但通通都是像当初看到寮凯琳那样,到一个界线就好,不可以再越过去有任何慾望跟遐想。
我不会说这叫做压抑,这几乎就像是肚子饿了要吃饭一样的自然而然去遵行,我把自己从一个1n无度的人生拉回到吃斋念佛的净界,我想这是我唯一对自己的1angnv回头感到骄傲的地方,因为b起我过去所犯下的种种错误,我的情史b黑史还要令我感到羞愧至极。
或许我还可以稍微原谅老惹事生非的我,但我很难原谅现在人会称我叫渣nv的那个我。
我想就是因为这样的改变,让我变得迟钝之类的。但有时候就像生病一样,你还没警觉到,你的大脑跟身t已经察觉到了。
单身者偶尔还会有的幻想跟憧憬这七年来我从来没有过,我ch0u离得太过於乾净,乾净到好像我还是一张白纸,白到有一滴墨滴在上面也慢慢晕开淡化的被白再度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