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真是太气愤她的擅自行动了,才会疯地惩罚她,吻了她。
会不会吓着她?
该!
就该吓唬她。
省得她天大的胆子,什么都敢做。
终是忍不住,他低头,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他满足地抿唇,低头轻唤:“瞌睡虫,好好睡一觉!”
她嗜睡,平日里天黑便会睡着,今夜坚持到寅时,已是极点了。
夜墨将她放到床上,“啊,疼!”
睡梦中,她喊痛,自己翻个身,侧躺抱着被子,委屈地噘嘴。
夜墨皱眉,轻轻掀开她的衣领,现后颈处皮肉泛红。
那伤情,他在军营中见识过,是烫烧伤。
西城区密室爆炸时,她确实在。
密室爆炸,莫道熙尸骨至今遍寻不见,恐怕早消散在那一场强大的爆炸火焰中。
何其凶险的境地,她也敢独闯。
这个丫头,私底下到底在做什么?
受那么重的伤,也不好好养着,还到处乱跑,还敢去侯府盗取严侯罪证。
“该死!”夜墨气得爆粗口,恨不得将她摇醒,问问她,能不能安分点。
“呦呦,别走!”
她迷迷糊糊中,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呦呦,别扔下我。”
小手拽着他的手腕,紧张又局促。
唯有她睡着时,她才会像小女生般依恋他,向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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