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腐朽的清誉,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的释然,反而令他心疼。
哪有女儿家,不珍惜自己的清誉啊!
那些年,她受到污蔑欺辱的时候,没有人为她撑腰做主,才会令她如此伤情。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视线落在她的肩膀头,瞅得苏蔓蔓心底毛。
“这个给你。”他递给她一个青瓷瓶子,“伤口上,一定要敷药。”
他想起来了。
那个咬痕。
苏蔓蔓慌得低下头,眼神躲闪道:“不碍事。”
“还是要敷上药。”他将药瓶子,塞到她手心中,“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负责?
怎么负责?
是她想象的那么复杂吗?
“不不不……”苏蔓蔓慌忙摆手,“你当时毒素入脑,失了心志,我不怪你。”
“是我的责任。”他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等我。”
他转身,疾步而走。
“喂,不是,我不用你负责。”她还想追上前,谁知他逃得太快,一眨眼,没了踪迹。
苏蔓蔓握着那一瓶金疮药,脸颊滚烫滚烫,一时心绪难平。
……
前院厢房中,透过半敞开的窗户,可见屋内床榻上,严白泽满脸涨红,双手乱舞,梦呓不断。
邬孝文在小厮的不断催促中,急忙赶过来。
伸手搭脉,仔细诊断一番,顿时脸色不好看起来。
夜枳站在一旁,追问道:“他怎么样了?”
“中了最烈的情丝绕。”邬孝文起身,摇头道:“太烈了,一般的解毒丹根本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