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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沙哑,语调却仿佛孩童受挫时的撒娇控诉,挠得人心软。
痛就对了,痛了才能松开啊!
他一说话,苏蔓蔓趁机竭力将他掀翻,翻身从寒冰床上起身来。
回头一瞅,那人平躺在榻上,眼眸微翕,一番折腾下,锦袍领子彻底敞开来,脖颈间,齿痕深深,周围泛着青紫。
“不要装死,我对自己牙齿有信心,不会咬死人。”
她也好痛啊!
肩膀头的伤情,她看不到。
伸手摸了摸,指尖有黏腻感。
出血了。
这是她前世今世,收到的最不可思议的诊费了。
她真想一针将他扎晕。
好好惩治一下他的浪荡行径。
转念一想,他也非所愿,全部是毒素入脑,导致的谵妄疯癫状态,自己也无法控制而已。
此事,不能全怪他。
她起身,将身上的衣裳整理一番,现领口处竟然被他撕扯破了。
苏蔓蔓气得牙痒痒。
再不愿多看她一眼,她扯着衣领子,走出暗道。
邬孝文迎上前,着急询问:“殿下怎么样?”
苏蔓蔓黑脸,“死不了。”
“那姑娘你这是……”他望着苏蔓蔓蓬乱的头,松散的衣领,小心翼翼询问着。
“被狗咬了。”她冷冷回答:“让我帮我寻一套女子衣裙来。”
“好好……”邬孝文赶紧安排追风去弄,又吩咐道:“苏大姑娘,你先去隔壁偏殿休息一会。我去看看殿下。”
他急匆匆往暗室跑,一入里面,顿时目眦欲裂。
夜墨躺在床边,嘴角带血,白色锦袍上血迹斑斑,地上一滩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