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廷贵心中也有些气恼,“可对方是严侯府,你好歹也需与我商议一番。”
昨夜,他摔了一觉,今晨告假,未曾去上朝。
不过朝堂中生的事情,早有交好的朝臣官员给他传了信。
信中言明,今日早朝上,好几个官员参了严侯爷,指责他不管教世子,世子在京师中,为所欲为,欺男霸女,实在可恶。
严侯爷的爵位,乃是来自先父的功德。
如今自己身无所傍,自然心虚。
面对朝臣指责,皇帝暴怒,严侯爷愧疚难安,跪下连连磕头,认错。
侯府地位,随着这位世子爷的劣行,每况愈下。
若是苏蔓蔓嫁给他,往后朝堂上,每次严侯爷因世子之事,跪地磕头时,他该如何自处?
也跟着跪下吗?
这个蠢女人干地好事!
“老爷,此事也不能怪妾身。”
近二十年来,苏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她出面处置,老夫人与老爷从未对她有所质疑。
如今,为了苏蔓蔓那个贱人的婚事,老夫人与老爷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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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心中,看不上日落西山的侯府。
可日落西山的侯府,现在依旧是侯府。
侯府传了三代,在京师中建立的关系网,错综复杂。
万一他得罪侯府,与侯府相交之人,谁若愿意为侯府出头,给他使绊子。
他往后在京师中的日子,必定是如履薄冰,举步艰难。
这可如何是好?
答应,不可能。
不答应,心存顾虑。
一时间,苏廷贵骑虎难下,愁得脑仁胀了。
“当今圣上……”
他将今早朝堂上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
一时间,他一脸愁容,“将大姑娘嫁出去,我不奢望她嫁得多好。”
依那死丫头的性子,嫁得好,也不会想着他这个父亲。
那他为何要为她筹谋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