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啓折少爷,您刚才有听见、或看见任何奇怪的事情吗?」男警员慎重地问。
「我刚才睡着了啊,谁知道。」啓折语气不善,两眼瞪着男警。
男警扫视了啓折有些凌乱的头发,和皱褶的被单与枕头,判定他所说的话属实。
「那家伙刚才跟她在一起啊!怎麽不问她?」啓折不悦的用下巴指向了nv警,并多瞪了男警几眼。
「……我知道她刚才跟他在一起,而且我已经问过了。」男警压下愤怒,咬牙切齿地低声回道。
啓折一听,恼火的「呿」了一声,并再次对男警语气不佳的道: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啊!我还要睡,出去的时候记得锁门,听到没?」
男警听了,表情被怒火覆盖,正准备朝啓折挥拳的时候,立刻被身後的nv警阻止了。
「我顾着他就行了……谢谢您……」nv警虚弱的垂着头,脸se难看的道。
见况,男警尽管满腔不悦,也只能吞下肚,并默默地离开房间。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啓折像在差遣仆人一般,对nv警喊道:「喂,去锁门,别再让那些烦si人的警察进来了。」
他恼火的搔了搔头发,瞪向一旁的书柜。
只见,书柜像是从未被触碰过一样,完好的摆在原地,若不是啓折之前曾探险过,意外发现密室的话,只怕这个空间,会被永远埋藏下去。
他从床上爬起身,步伐蹒跚地将书柜推开,打算确认郑勇翔是否真的离密室了。
当他推开书柜、打开密室之门的那一瞬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看见郑勇翔,被「悬挂」在密室的天花板。
嘴中被塞入了疑似是自己的内k的衣物。
颈部被自己的皮带勒住,动弹不得。
只靠两条被固定在天花板的手臂,支撑自己的重量。
「────郑…勇翔……?」
j皮疙瘩、诡异的黏腻感,瞬间冲上了啓折的背脊。
你不是失踪了吗?那、那个nv警不是跟你一起──
接着,更冰凉的触感刺入了啓折的心房。
──行刑者。
像是下意识浮现的一样,此时此刻,啓折脑中只出现了这三个字。
彷佛为了配合啓折脑袋的运转一般,他身後的密室之门发出了「嘎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