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说摸着下巴的胡须呵呵一笑,这一声笑确是发自内心。
果然当初张说办事是抓住了要害,直接找薛崇训,如今已是验证了……
薛崇训一表态,立马可以拉拢一帮人支持,胜负的可能性是急转改变。
他堂堂河东王目前没有什么硬实力,但软实力是明摆着的。
既然大家一拍即合,后面的气氛就十分融洽了,相谈甚欢,愉快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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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怀贞的眉头轻轻一皱……
那张说以前不在太平公主的船上,所以现在就得不到什么信任,在朝里是受排挤的对象,怎么和太平公主的亲儿子热乎上了?
而且张说这种混了几十年官场的人,窦怀贞对他可以说是知根知底,张说那老小子玩什么音律?
玩女人差不多……
这事儿有点玄乎。
这时薛崇训又道:“对了,上次窦相公去理会了那个叫宇文孝的人?”
窦怀贞回忆了一下,一拍脑门道:“小事,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薛崇训叹道:“哎呀,我不是说了么,此人的才能有限得很,管他做什么?我只得代他对窦相公表示感激之意啊。”
其实窦怀贞应该早就查出来薛崇训和宇文孝女儿的事了,他也不明说,只说小事小事。
薛崇训又道:“昨儿张相公提了件朝里的事,我说我又不在政事堂,管不了庙堂之事呢。不管也好,省心点……不过我听了他说的事儿之后一寻思,确实有点道理,算了,不管他。”
窦怀贞对薛崇训意思已经了然,什么不管?
那说出来干什么?
明明就是在表示想让窦怀贞帮忙的意思。
窦怀贞定然比较纳闷,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难道是薛崇训收了张说的贿赂?
但薛崇训好像不贪财,又或许是女人?
纳闷归纳闷,窦怀贞自然是不可能多问的。
薛崇训和他的关系虽然不错,但二人并不是那种什么话都能说能交心的朋友,友谊多半来源于太平公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