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沈书尔大师兄离开前专门和她说了这些事情,其他人还好,但岑琛的心理评测是个大问题,今天搞不好的话,可能还要再加上一个许明渊。
私人医院那边有部分病人已经意志清醒了,再过一两天,沈书尔就要带还未完,请后面精彩内容!
“那就麻烦沈医生了。”岑琛打断沈舒尔的念叨,朝她手掌摊开,笑得十分坦荡,没有半点拿人手软的意思。
沈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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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非要提这种事呢,真是给自己找虐受。
“我要哪天精神崩溃彻底疯了,绝对是给你们这些人气疯的。”沈书尔再次无奈摇摇头,甚至恨不得拔几根头给自己用几次安抚,见岑琛还摊手要模板,忍不住怼道:“别一直在那伸手等着了,现在没有,等晚上我整理好再你。”
岑琛笑着收回手,岑憬则摸了摸岑琛的脑袋,道:“多谢了,沈医生,还麻烦你专门跑过来说这件事。”
“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能帮的也都帮了,剩下的你俩自己看着来,到时候真出事了,记得别让贝岑烟那疯女人来烦我。”沈书尔说完重新拿起筷子,却忍不住用余光看了静静吃饭的白日几眼。
这里还有个比岑琛问题更大的,让哪个人格去接受心理评测估计都不太行,沈书尔随便夹了几筷子又满是烦心事地重新放下来,道:“许明渊,你吃完了吗?吃完的话先送我回去,正好我路上也把评测的事情跟你好好说下。”
许明渊正式入职的时间其实只有一年,但加上在总局特训两年,正好三年,他再加上双重人格的问题,所以沈书尔觉得也必须专门强调下。
“嗯。”白日放下筷子,站起来,“走吧。”
岑琛靠在岑憬身上,看着被关上的拉门,颇为好奇道:“臭花猫,你吃完了不,咱俩要不要去偷听啊。”
刚说完,岑憬就拍了下他的脑门,淡淡警告道:“死秃鹫,你啊,就老实点吧,有时间讨论别人的心理问题,还不如先管管你自己的。”
“你以为你的问题很小吗,萧问远那个精神型都比你评分高。”
岑琛委屈地嘟囔起来:“谁叫我有个哥哥呢,而他没有呢。”
关于心理测评,岑琛其实哪方面都没问题,独独在关于岑憬的问题,从来只有一个回答
——他是我的。
岑琛从十六岁。
岑琛又蹭了蹭,不以为然道:“臭花猫,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难道你自己就一点问题没有吗?”
岑憬没有开口反驳岑琛,因为岑琛这话确实没什么问题,他现在能对岑憬这么放肆,有九成以上的原因是岑憬自己宠的。
以动物的思想来说,岑憬对被划在自己领地里的人向来关心,但岑琛无疑是最受关心,最受宠的那个。
小时候还未觉醒前,一人分到一份零食,岑憬会因为岑琛泪眼汪汪看过来把自己那份割爱给他,每次岑琛惹事时,无论是否牵扯到岑憬,他也会主动把事情揽下来,站在岑琛面前,跟他一起接受批评。
他俩也因为这些事情,从小就没少挨贝岑烟的拳头。
再到后来觉醒了,只要不涉及违法犯罪,岑憬几乎都由着岑琛乱来,故而他真要认真回答评测上的问题,评分只怕会比岑琛还低。
但无奈岑憬比岑琛会演,不跟后者一根筋似的,在可有可无的问题上执拗和较劲。
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每次心理测试时都能完美将关于岑琛的问题糊弄过去。
岑琛见岑憬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趁其不注意,搂着他的腰向后倒去。
房间不是很大,岑琛的肩膀抵到墙上,岑憬则乍一下被其整个抱在怀里,他道:“臭花猫,问你话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