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是,这不是玄学问题,这是出身问题,你父亲什么样,大概率你就是什么样,和算命比起来,这才是亘古难变的铁律。”
我点了点头,那确实,就算凭空给了我成吉思汗的八字,我也只有在草原上被狼追的份儿。
“爸!小陆!小陆你回来啦!”
我顺着娇美的声音抬起头,是孙教授的女儿,也是我的女朋友兼导师,牡丹。
“牡丹!”
孙老摘下眼镜,“你们聊,我该上课了。”
孙老出去后牡丹的脸上也颇显得意,“陆舟,你挺能耐啊,当初连假都不请就往外跑,怎么?你想不及格啊?”
无语了,又是这么老一套的拿捏我,更别说她这套方法还真行,有一次和她闹别扭,结果她真的在最后考试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不及格,这样就算了,结果她非要来我家告诉我阿姨,结果阿姨那几天理都不理我,认为我在学校不好好念书,辜负了她的期望。
“这不是有你吗?牡丹,在学校有你这个贤内助,我怕什么不及格啊?走,请你吃大餐。”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没办法,对付这种女人该硬得硬,该软得软,硬的时候要很硬,软的时候也要很软,不然她不尽兴。
港城这边比较开放,哪怕是我的导员,我也可以肆无忌惮地把牡丹带上车,尤其是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中以下克上的滋味,是我最喜欢的感觉。
更别提牡丹本人的相貌真应了那一句“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的诗。
“陆舟,行啊,你换车啦?”
“家里的。”
牡丹在副驾伸了个懒腰,“那陆总,我们去哪儿吃啊?”
吃?我心里有疙瘩,我可没心情和牡丹吃,带她吃点路边摊得了,但是,这女人几天没见我就跟发了疯一样,居然在我眼跟前搔首弄姿的,一会儿说热,把外套摘下来,一会儿说在车上累,想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坐坐,我不理她,她还得寸进尺的自己上手。
“我靠,你别在我车里头搞啊。”
牡丹用手摸着我的头,“发烧了?”
她用力地捶了我一下,“陆舟!几天不见,你他妈还学会挑地方了呀!”
“不是,车子是男人的第二个女人,在这里搞我怕它不高兴。”
“一个家里的破二手车,你装什么呢?”
我很不高兴,“感情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是一手货是吧?”
“啊!”
牡丹这家伙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妈的,这家伙,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