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贝托,有什麽事吗?」
「……」
翁贝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和他们一样年纪的少年一定有话要说。然後,搔着脸皮,害羞地企图澄清什麽:
「今天……很谢谢你。」
「我不记得我有做什麽啊。」
当他看到均太企图撇清责任,翁贝托反而变得积极了:
「要不是你那一拳,说不定我到现在还在自我纠结。」
「那是……我才要和你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那麽冲动的,明明打你也於事无补,我却还是动手。」
到底在ga0什麽?事後回想,当时的自己只有蠢,难怪姐姐要那麽说。
「对我来说,不是於事无补。」
「……」
「因为这一拳,让我想起了当年与水野共度的时光,就像你说的,对我来说水野已经是不可或缺,所以我怎麽可以因为一点误会,就无视以前的美好,那些更重要啊。」
「这样的话,你以後要多多联络那家伙啊。别看她那样,她可是很怕一个人的。」
他说的当然是冬子了。
既然都提到了冬子,均太与翁贝托也不得不把视线放到话题主角的身上。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麽问题?」
「你和水野是什麽关系?」
如果是几分钟之前,或许均太会犹豫一下,然而现在完全不会了,他们不是si对头,也不是仇人,就像织香说的,他们是——
「我们是朋友。」
「原来如此,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们果然是朋友。」
「是啊。」
「所以水野才会一直说你是超级大变态,最喜欢吃她的口水。」
原来刚刚一直没办法开口,是因为在怀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