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贝托的哥哥以眼神将场面交给了翁贝托,打着再僵在这里对他自己也没好处,翁贝托一脸认命地开始解释:
「要和我谈谈水野的事情吗?要我说也可以,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东西了,而且自从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对水野只有厌恶,要说也都是你们这些朋友不想听的东西。」
一开口就先声明了自己的立场,不是要证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吧。
听下去就知道了。
「没关系,你继续说吧。」
「我和水野是国小的同班同学,会认识并不是我们有着共通的兴趣,只是很单纯的因为座位在对方的隔壁。」
从对方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这点来看……冬子不会从小学就是那个样子了吧?
「就像你想得那样,水野从那时起一直是那个样子了,我能一眼认出,也是多亏了她永远不会长大的身高。」
「不过,驱使你想要一探究竟的,还是你和冬子妹妹的过去吧。」
姐姐机灵地搭上顺风车。
接着,宛若试图挑战什麽,姐姐这麽说了:
「如果是相处很一般的同班同学,在意想不到的场合碰面,最多就是聊个两句当作叙旧,不过你还打算穷追不舍,想扒了人家的皮r0u,代表你真的有话要说吧。因为对你来说,冬子妹妹已经是你人生中忘不掉的重要朋友之一了。」
均太明白了。
如同他对冬子大胆尝试了佛洛伊德的治疗法,姐姐也在藉由手上的情报,从各方面b出对大家都能尽善尽美的结果。
这件事非得要有个结果不可。
而且,谁也不得有所遗憾。
起初,均太只想带冬子走出过去的创伤,不过在少年的亲自出面後,这件事就得给双方一个全方位的交代。
就算最後他们得出的结果,是要把当年受害的少年,带去冬子的面前,让他们都能一次说清楚也一样。
算是豁出去了吧。
——要是不豁出去,就让事情悬在那里,才是最不好的。
在见识到姐姐的魄力後,翁贝托的士气忽然以直线递减,担心再说什麽,又会因为他们双方价值观的不同,而招来不必要的误会。
洋人少年不肯说,於是姐姐很理所当然地问:
「还是你要我先把这小子绑起来,这样到时你说什麽,就不会挨揍了。」
「为什麽要把我说得好像ai打人的惯犯?」
「忘不掉吗……」
翁贝托怀念地重复这几个字,当成了扪心自问的一个问题。
「是忘不掉了,就算没有发生那种事,我也不会轻易忘了水野冬子这个人。要不是水野,我恐怕一辈子都交不到朋友。」
「所以,冬子是你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