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语气沉重地道出了当时她们看到的状况:
「均太,那时冬子si命地掐住你的脖子,嘴里不知道在念什麽。」
「si命……水野果然是认真的啊。」
「我和真名根本拉不动冬子,要不是旁边的人热心帮忙,或许你就会这麽si在冬子手上。」
「那家伙……力气果然不是一般的大,要一堆人才拉得动。」
该说佩服吗?可是,一想到当时那一幕,他又没办法这麽说,实在是噩梦一场。
差点si在冬子手上的是均太才对,但从织香也好不到哪里去,织香也还没从压制冬子的噩梦醒来。
他们双方都还需要一些时间休息。
织香很是困扰,澄澈的眼神索求着什麽。
从状况推断,不难想像她要什麽。
他们为何会突然演变成武打场面。
虽然根本是均太单方面被打就是了。
均太对自己还能在这里和织香谈天,深怀庆幸。
「均太……」
织香情急之下脱口了,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这麽无疾而终。多麽扫兴啊——均太不会这麽想。
因为均太收到了,连他都不得正视。
他们是共犯了。
无意间,因为一句话,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
「没关系,你说吧。」
均太采取了欣然接受的心态。
他有这个义务了解。
那就别挣扎,痛快一点。
织香坐立难安,最後在咬牙之後,老生常谈地搬出了应该已经不会再听见的建议:
「均太,你不要怪冬子。」
「什麽啊,是这样啊。」
「咦?」
因为均太的原谅至上,来得太过迅速,意会不了的织香,嘴巴合不起来地望着他。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麽。」
均太接连带起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