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露骨的犯人证词,均太是满满的刺耳。
全身的肌肤都在ch0u痛,就像在还原那时织香被织音暴打的现场画面。
「妈妈已经不在的现在,织香是我唯一的家人,是我的妹妹……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家人。」
这麽做是教训、是一种记号——是吗?织音没有明说,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我们姐妹从小就没有爸爸,要是妈妈也离开了,能够一肩扛起这个家的,只有我一人了。所以当我知道了织香的歌声可以赚钱,满脑子都被这gu慾望灌满了。」
「初绘也有提到练习生时期的辛苦。」
「是吗……织香那麽说了吗?我就当这是织香的反击了,因为对那些老师施压,要他们对织香严格的就是我,靠着他们从织香身上发现的潜力,压迫他们要是不顺利,我就会把人带走,揠苗助长一样地从各方面榨乾织香的价值。」
「还真是……过分啊。」
「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回到以前的那种日子了。吃不饱、穿不暖,ga0不好织香还会因为家里经济困难,被同学欺负什麽的……」
「初绘也有说过类似的话啊,看来你们是姐妹这点千真万确了。不过——」
「……?」
「要说到初绘在班上的人际关系,或许超乎你的想像喔?在班上大家都当她是朋友,她被你打伤那次,班上的大家都在关心她。」
「那是因为我替织香安排就读了nv校吧?男nv合校就不一定了,所以我才会看准了对x别有强烈认知的王nv。」
织音恢复以往的傲气了。
「我没看过在男nv合校时的初绘是怎样,不过你就这麽不相信你的妹妹吗?依她的为人,我想到了哪里,都是吃得开的吧?」
「……」
织音稍微思索了一下,半刻後才露出了惊觉均太存在的神情:
「你和那个很矮的nv同学怎麽会在这里?对了,你是不是还自称织香的朋友?怎麽可能……」
织音的头痛了起来。
「为了保护织香的声音,我可是动用我能用的手段了,织香的表达能力会那麽有问题,就是我在背後穿针引线啊。」
「……」
「除了不能在没有公开的场合唱歌,我还规定了织香一句话不能好好说完,只能在十个字以内,因为要保护她的声音,要就只能用在唱歌。」
这些话听在均太耳里,全是被他打一顿也不足为奇的鬼话。
不过,应该也无须他这个外人cha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