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自终——都是他一人在演独角戏。
可是,不太对吧?
为什麽会说「先前」的他不太正常?单就这个理论去看,看似合理,可是优绪对「正常」的举例,却是以多数人为范本。
腰杆挺直的均太,不由分说地搬出了自己的学生之身,请教优绪了:
「可是,不太对吧?优绪老师,按照你的论点,先前的我称不上不正常啊。虽说初绘她们的难度真的低於云海学姐,让她们签下名字我也是吃了好一番苦头啊。」
要说区分难易程度,也是有方向跟没方向吧。
怎麽会猛然地与其他人做b较了。
优绪不再ga0怪後,均太看见了她认真的一面。
「均太同学,你觉得换成别人,那些人也会照单全收吗?」
「照单全收?」
「收留初绘同学一晚、不遗余力只为从水野同学口中问到水野同学的下落,以及担任卢原同学的真人模特儿。」
那些都是均太这星期以来做过的事情了。
现在回头一看,已经不是一个正常高中生会做到的事情了。
莫非优绪是指这些事情一口气压缩在一段时间接连发生——不正常,怎麽可能会正常。
但是,优绪不会把自己的认真用在这种地方吧?她很喜欢没事找事做,那都是建立在找均太碴这个前提,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优绪不会想做。
「这些都不会是一个正常男高中生会做的事情吧。」
男高中生——优绪这麽强调了。
「据我所知,这个时期的男生不会出於义务x的帮忙nv生,都是有什麽居心的。」
「为什麽优绪老师会觉得我是出於义务?」
单凭两个星期的认识,参考的数据还是太少了。
「还是说,因为我能忍住?思春期的男生,jg心旺盛,光是小小的肢t接触,都能让人慾火焚身,何况是收留同班同学一晚,然而我却什麽也没做。」
这不就是道德感的问题而已吗?虽然均太也没想到那麽远,b得自己被法律约束,不过要说当下有没有产生多余的遐想——不用想也知道。
刚刚就是这样了。
「说到这点,均太同学,你的确和其他的男生没两样,不过这最多说明了你的x向正常,我刚刚要说的不是这个。」
「你刚刚还是有埋什麽伏笔,我却想错方向了吗?」
是这个意思吗?
越来越ga0糊涂优绪的如意算盘了。
不过,看在优绪已经不和他兜圈子,均太也不能中途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