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堆着新劈的木柈子,陆峰把野猪肉往柴垛旁一放,抬手拍了拍门。
"老人家,是我。"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王拴虎弓着背,缓缓探出半截佝偻的身子,浑浊的眼睛眯成一道缝。
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外人。随后不解的问向陆峰。
“是枪不好使了,还是没有铅弹了。”
“我这可没有别的猎枪了,再找我要我也没法了,这野猪肉是你打来的?”
陆峰费力的把一堆野猪肉拽进屋内。
"不是求您要啥东西,就是把这刚打来的野猪肉来您这储存一下,主要我家离这太远了,山里还有一半呢。"
“呦呵,我还真没看走眼,真是个有能耐的小猎人,那枪跟着你不亏。”
王拴虎拿过来野猪头,放在手上摸索着,随后张口道。
“一枪毙命?”
“是,为何得出这个结论?”陆峰稍显疑惑,上一世当了两年徒弟,也不知道王栓虎还有这本领。
“要是打偏了,或者多次击中这头野猪的非致命器官,野猪发疯,面部会显的狰狞不堪,牙齿被挤压,死后也会延迟这个状态。”
“你打的这头死后面部状态就不大一样,明显一枪毙命。”
陆峰也是法。”
王拴虎躺在木椅上,喝着手中的葫芦酒慢悠悠诉说着。
“您老说的话,我一定牢记在心,这野猪肉我一天后再来取回家。”
陆峰恭恭敬敬的回应着话。
“这肉就不用担心了,我可不惦记这口,待会我出门整点冰块子帮你保险一天。”
“好,那就劳烦您老人家了,山里还有剩下的野猪肉,我得加急去拿。”
“去吧去吧,我就不送了。”
披上大衣,别好腰间的猎枪,整齐待发,大步走向门外。
回头看着曾经的师傅,招手示意着这次的告别。
陆峰是打心底尊敬这个曾经的师傅,身上有不少狩猎技能都是他教的。
当年师傅刻苦训练要求自己的日子也是最怀念的,他的思想也在不断影响着陆峰。
当亲人爱着自己的时候,是最该珍惜的,这也是陆峰对妻女态度转变的部分原因。
可以说他对自己的影响非常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