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色眯眯地笑了笑,双手伸到王凤的臀下,在那肥美的翘臀上狠狠一捏,一脸淫荡的威胁道:“看来我们王总有点春情荡漾,好山好水让你动了情,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打上一炮?”
“打你个大头鬼……”
王凤闻言,立刻挣扎着从张俊怀里站起来,然后白了他一眼,这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张俊。
原来前段日子,谢润萍抽空和姚楠回娘家一趟,因为很疼她的叔公去世,这让谢润萍很伤心,忙里忙外就像她爸爸去世似的,甚至奠仪就给了六千块,却也闹得沸沸扬扬,毕竟一般亲戚给两、三百块也就差不多,可谢润萍出手这么阔绰,就惹来不少的流言蜚语。
有人说谢润萍在酒家坐台,有人说谢润萍在骗财,总之没一句好话,惹得谢家两老吃不下也睡不着,然而以前因为婚事而和谢润萍闹僵,好不容易关系才有所缓和,因此谢润萍的爸爸也不敢贸然质问谢润萍,更不想让很少见面的姚楠讨厌他。
谢润萍的父亲知道谢润萍一向过得拮据,所以以前三不五时就托人带点自家粮食接济谢润萍,可如今这么大的反差,令谢家两老很疑惑,甚至怀疑谢润萍是在外面赚那种不干不净的钱。
谢润萍哪里不知道那些流言?可是对于那块伤透她心的地方,谢润萍也懒得解释。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令不少人跌破眼镜,谢润萍在处理完她叔公的后事后,立刻买下她老家旁边的几块地,并请来施工人员动土,说是要帮谢家两老盖栋三层楼让他们安享晚年……
说到这里,王凤狠狠掐了张俊一下,假装吃醋地嘟着嘴,不满地道:“喂,张大老板,你别和我装糊涂,我姐走的前一晚和你在一起,而且她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吗?她哪来那么多钱?”
“小醋坛子,这你也管啊。”
张俊往王凤的耳朵吹气,一脸淫笑地说道:“我自己的老婆肯定要疼,再说,花老公我的钱天经地义,谁敢说闲话?我真想打那些嚼舌根的三八几巴掌,敢说我老婆坐台?我把她们拉去坐台才对!”
“要死啦!”
王凤白了张俊一眼,说道:“幸好,当晚播出的新闻有我姐开会的画面,众人才知道她当大官,甚至于我姨和姨丈可高兴得睡不着,其他人看我姐当大官也就自动闭嘴。之后我姨丈出门可都是横着走,谁都对他毕恭毕敬。现在您满意了吧?”
“满意个头!”
张俊气呼呼地说道:“谁问你这个!我是问帮你姐介绍对象的事情。我打电话给她时,她总是说得含糊不清,又好象很委屈,搞得我一头雾水。”
王凤闻言,咯咯笑道:“由于大家都知道我姐一个人带着孩子,结果那臭男人竟然回来了,可却被我姨丈拿着菜刀追出好几里。我姐人漂亮,加上现在有权有势,所以在她面前的苍蝇多如牛毛,天天都有人上门提亲,我姨丈就吹毛求疵地挑对象,那样子可真够爆笑。”
后来事情的发展倒有些出乎意料,由于姚楠整天进进出出,一下子就引起骚动,过没多久,谢润萍的事情还没解决,就有人来为姚楠说媒,谢润萍母女俩就成为众人眼里的肥肉,毕竟有钱又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而且提亲又不用花什么钱,没成功也没关系,但谢家的门槛却快被人踩平,搞得就像比武招亲般热闹。
谢润萍的父亲则似乎很享受这种阵仗,而且希望谢润萍有个伴以减轻她的压力,所以都来者不拒,先看再说;而见到想追姚楠的年轻人上门,更是眉开眼笑,完全就是不亦乐乎地挑着女婿和外孙女婿……
最后,姚楠受不了那种日子,也懒得和她外公争论,索性就说要工作,背包一背就跑回来。
谢润萍本来打算多陪陪谢家两老,但她实在受不了三姑六婆的说媒阵势,而且虽然心里厌恶,但碍于两老的面子也不能当面骂人,最后私下和她父亲谈判,让她父亲态度有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说媒的人冷眼相对、一一拒绝,搞得众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错药,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
“你再吊我胃口,可就要家法伺候了……”
张俊听王凤说话断断续续,顿时不满的威胁道。
张家的家法是鞭刑,这可是张俊独一无二的处罚,每次一威胁,无论小萝莉或是美少妇都会面红耳赤地娇嗔,王凤也不例外,立即不满地说道:“就知道你心急。我姐和姨丈说的内容也简单,她说自己是一个大官的情妇,再找对象会惹恼他,姨丈才乖乖老实下来。”
“靠!我是大官?”
张俊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地说道:“那听她讲电话时的语气那么哀怨,难不成她一直将自己当成第三者?真是冤枉啊!天地良心,在我心里她绝对是老婆的地位,不是什么情妇!”
“我知道,反正你老婆多,不缺这一个。”
王凤白了张俊一眼,咯咯笑道:“我姐可是连哄带骗,说什么那大官权势很大,吓得姨丈不敢再问下去,又看我姐过得不错,姨丈这才打消念头。”
“所以是拿我当挡箭牌嘛!”
张俊无奈地说道,心想:难怪谢润萍不好意思跟我说清楚,而且以她的性子,要不是被烦到受不了,不然绝对不会找这种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