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女!”峭魃君虞冷漠的声音响起,“你父祖没有告诉你获得蛇神力量的秘诀?”他抬起手,辰瑶像一片落叶被狂风卷起,落到他掌中,“还是辰氏的男子都已经死绝了?”辰瑶脸色惨白,唇角溢出的鲜血一片冰凉。
“可笑的瞽女,你每天接触两个时辰的阳光来保持体温,却不知道它会损耗你的力量。你费尽心力找到最适合的精血,却不知道要避免血液冻僵,最好的方法是像蛇后一样滥交!看你召唤出的容蛇——连一只没有骨骼的牝奴都吞不下!”峭魃君虞咆哮道:“邪乌!杀了它!”
辰瑶瞪大失明的美目,尖叫道:“不!”
一直伏在地上的芹蝉挣扎着撑起身体,尖长的鸟喙重重啄在容蛇的七寸上。
在鬼月之刀的压迫下,容蛇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它长大的身体蜷曲起来,随着邪乌的啄击越来越小,一面将吞入腹内的雌豹躯体一点一点呕出。
邪乌和雌豹围着重伤的容蛇,残忍地撕扯啄食,容蛇鳞甲纷飞,肢体破碎,冰冷的蛇血四处飞溅。
鬼蛹撞碎了银圈,黑色的火焰猛然升起。周围的银蛇大部蛇首已被斩掉,银色的蛇头落在洞穴的岩石上,宝石制成的蛇眼滚落出来,只留下空洞的眼窝。
辰瑶身体越来越冷,先祖的蛇魄被魔王吞下,容蛇被邪乌啄食,就像吞食着她的血肉。她勉强伸出手,嘶声道:“不要……”鬼月之刀再一次落下,又一条银白的蛇首应手断折,沉重地掉在地上。
辰瑶脸色惨白,咯血道:“请不要毁掉辰氏的宗庙……”峭魃君虞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或者听到也毫不在乎,那双血红的眼睛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冷酷得就像刀锋。他一口气砍掉所有的蛇头,然后拽着女王的长发,把她拖到那只刻满符文的银盘上。
年轻的女王此时像被人吸干了灵魂,神情木然而呆滞。那头艳丽的雌豹爬过来,用利爪撕碎了女王的素裙,然后伏下前肢,撅起白嫩圆硕的肥臀,豹尾扬起,将滑腻的牝户展露在主人面前。
峭魃君虞的弯刀消失在手臂内,低哑地说道:“小蛇女,你应该像蛇一样软。”峭魃君虞握住女王细白的脚踝,手指缓缓收紧。“格”的一声脆响,辰瑶身体猛然昂起,红唇间发出一声痛叫,那只纤美的足弯垂下来,踝骨已经粉碎。
雌豹兴奋地摇着豹尾,鲜红的舌尖在唇间不住滑动。峭魃君虞像摆弄一具美丽的人形玩偶般,揉弄着女王的白嫩的玉腿。细密的骨碎声不住响起,女王白玉般修长的美腿一点一点弯软下来。那双手残忍而细致,没有伤及辰瑶细嫩的肌肤,却将她的骨骼尽数震碎,双手过处,没有留下一块大于米粒的碎骨。当峭魃君虞松开手,女王白美的玉腿像面条一样软软滑下,在银盘上弯曲成一个奇异的弧形。
峭魃君虞揽住女王轻柔的玉体,鲜红的长舌从口中伸出,钻入女王圆润的肚脐,穿透了她的小腹,在腹腔内吸食着鲜血。辰瑶失明的眼睛木然张开,白皙的小腹蠕动着,肚脐微微鼓起,被一条粗糙的长舌洞穿,一缕殷红的鲜血从腹上蜿蜒而下。接着那双手臂收紧,辰瑶动人的玉体一点一点弯曲,体内发出一串骨骼碎裂的脆响。
峭魃君虞粗糙的舌头带着一串鲜血从肚脐中抽出,他大笑着松开手,“没有骨骼的蛇女!我来告诉你容蛇该怎样召唤!”他切开手掌,握住金杖顶端的蛇首,鲜血像滚热的岩浆浇过杖身。忽然杖尾一动,蛇尾卷起,缓缓伸长。峭魃君虞将蛇魄注入神杖,然后曲指一弹,杖首的蛇头猛然昂起。
鲜血渗入杖身,权杖金色尽数褪去,变成乌黑的颜色。蛇首细长的眼睛缓缓睁开一线,然后从头颅正中冒出一点血红,然后又是一点。与辰瑶召唤出的容蛇不同,这条容蛇有两只蛇角,色泽也变成鬼月之刀的腥红。
一个优美的身影出现在斩断的蛇颈上,巫羽双手收在宽大的衣袖中,面具下鲜红的唇瓣犹如胭脂。
“多谢鬼王。按照约定,鬼王应该沉睡了吧,等到胤都再召唤鬼王的力量。”
峭魃君虞咆哮道:“不要让我等得太久!”说着他魁梧的身形蓦然消失。
雌豹畏惧地收敛爪牙,豹尾垂到身下,就像一只驯服的白猫。
芹蝉匍匐着爬到巫羽脚边,嘶声道:“国师!国师!”巫羽审视着她伤痕累累的肉体,“辰女王好烈的手段。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她笑吟吟道:“不用担心,她现在是你的了。”她扬起脸,“牝奴,去把宫里的守卫都杀了。天亮前还有一个活的,我就剥了你的皮。”雌豹立即纵身跃出地宫。
“鬼王太粗暴了,竟然拧碎了女王所有的骨头。我本来还希望陛下与我王成亲,好将夷南纳入我王治下。可惜,没有骨头怎么做新娘呢?”巫羽微笑道:“况且我王也不会娶一个失贞的女王。女王如此不自爱,居然与人偷情,难怪夷南会社稷不保。芹蝉,吞下陛下腹内的精血,这是给你的补偿。”芹蝉摇晃着破裂的肉翼,扑到辰瑶身边。芹蝉用翼尖的利爪扯开女王的双腿。额上被刺穿的怪眼滚动着,淌下鲜血,眼中充满了恶毒的憎恨和复仇的快意。
辰瑶躺在巨大的银盘上,柔软的四肢软软摊开,娇美的下体微微绽开,红腻如脂,娇嫩得令人不敢凝视。芹蝉尖啼一声,伸出尖长的鸟喙,狠狠刺入女王柔腻的秘处。
辰瑶肉体蠕动了一下,白软的阴阜微微鼓起,在她敞露的大腿间,圣洁而娇嫩的蜜穴被一根丑陋的鸟嘴捅入,妖异而又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