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些早就成家的亚兽人之间打着眉眼官司,有的亚兽人憋不住话,便直愣愣地问道:
“欢啊,你跟祭司大人的好事情要什么时候到啊?”
“是啊是啊,祭司大人可不好追,我之前还不看好你,但是没想到竟然是我看走了眼!”
几个亚兽人说得有鼻子有眼,温欢迷茫在他们的叽叽喳喳之下。
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上自己亚父有些心虚的眼神,可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知道是芽说出去的,温欢反而是生不起来气了。
毕竟这个当亚父的,哪里是容易的。
之前原主想跟祭司结为伴侣这件事,或许明面上大家顾虑着族长的身上未曾多说。
但是私下指不定说成什么样子了。
芽当亚父的,怎么可能完全没听过那些话,只是当作不知道,当成没听过,也从来没在自己孩子面前说起来过。
现在在芽看来,或许真的觉得自己孩子跟祭司的关系近了,被大家问着聊着,有心或者无心就给说出去了。
温欢也想起来了他跟祭司最后一个交谈,之后耀似乎总是出现在他身边,想同他说些什么,温欢恹恹地扫上一眼,最后只跟对方说了一句话,耀便再没找他说话。
他当时说,“没想好答案,就不要来跟我讲话。”
祭司大人倒是听话地很,却也会钻孔子,不让他说话他就时不时的冒出来刷存在感。
有的时候是冒出来帮温欢搬东西,有的时候是给温欢送几个果子或者是偷摸给他的兽皮水壶里面灌水。
这些事情有的时候温欢是看见了他被他直接接过手上的东西,有的时候是温欢抱着水壶喝水现里面满满当当地才现的。
对此,温欢悄咪咪地骂了好几声胆小鬼。
现在对上其他亚兽人充满好奇的眼神,他一点都不心虚的开口道:
“我跟祭司大人,那也说不定,毕竟他话太少,平时不如其他的兽人只冷暖。”
这话说出来,面前的一众亚兽人都傻眼了。
它们尊重祭司是真的,想说温欢说得不对。
但是话到最后卡着喉咙也昧不下良心说不是。
祭司确实话少了些,有些冷淡,平日里面他们看着了都不是很好意思凑上前去说话。
怕是最八卦的亚兽人兽人们碰到祭司,都只能选择注视和目送。
现在又哪里能指责欢说的话。
芽更是眼珠子都瞪圆了,但是细细想,自家孩子之前那么喜欢耀,现在突然改口,莫不是两个人闹矛盾了?
心里面的猜测芽不出声,其他的亚兽人说着话要打圆场,偏偏这个时候齐又冒了出来。
该说他直接还是说他低情商呢,这个时候他大咧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