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我睁开了眼,原来是爸爸醒了。他应该是起夜吧,我是这么猜想的,可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他去卫生间。我困惑地睁开了眼睛,朝他那边看去,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夜色,看清了爸爸的动作。
他轻手轻脚地脱了裤子,露出了他尿尿的东西,那个东西比小时候见到的看起来大了很多,难道尿尿的地方也会跟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大吗。像自己就是,小时候的胸部是平平的,现在年龄变大了,胸部也变大了,轻轻一碰还会疼呢,不知道爸爸变大的那里碰了是不是也会疼。
应该不会吧,不然爸爸为什么用手用力的握住了他尿尿的那里呢,还快速地上下滑动。也许是难受的,因为爸爸的眉头紧紧皱着,嘴巴紧紧抿着,像是在忍受很痛苦的事情一样,他的表情有点狰狞,有点吓人。
“爸爸,你很难受吗?爸爸,你是不是尿不出来?要去医院吗?”
爸爸似乎被我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了,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也是,家里没有钱去看医生,我这么问爸爸一定很难过的吧。
爸爸是个残疾人,他的一只眼睛瞎了,找不到挣钱多的工作,只能去工地上打打零工,本就不多的工资交了房租还有我上学的学费,加上平时的生活开销,就所剩无几了,根本没有多余看病的钱,平时爸爸生病了也都是硬熬过去的,从来没有去过医院。
“没事,囡囡,你快睡吧。”
爸爸的声音很奇怪,他一定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吧,我也很难过,好想帮帮爸爸。虽然我不是医生,可我也知道,人有三急,如果憋着是很难受的。
“爸爸,你好痛吧,别怕,囡囡给你呼呼就不难受了,呼呼就尿出来了,尿出来就不难受了。”
我坐起了身,向睡在床外沿的爸爸移去,不等他反应,应该趴在他双腿之间了,只是他尿尿的地方被他用手挡住了,我不得法,很是焦急。
“爸爸,你把手移开啊。”我边说边动手掰开他的手,只是他的力气很大,我完全扳不动。
“嗯~囡囡,别动”爸爸尿尿的东西被我的手碰到了,他果然很痛,发出了难受的叫声。
“爸爸,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我急的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泪水打到爸爸的手上。
爸爸好像被我的泪水烫到了似的,一下子抽回了手,“爸爸不疼,囡囡不哭。”
爸爸把我抱进怀里,安慰着哭泣的我,我很不好意思,明明是我想要帮忙的,怎么现在本末倒置了。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爸爸对我的紧张超过了他自己,嘻嘻,我真是个贪心的坏孩子。
“爸爸,你别动,囡囡不哭了,囡囡给爸爸呼呼,爸爸就不疼了。”我说完在爸爸呆楞间迅速地抓住了他尿尿的东西,那东西软软的又硬硬的,很奇妙,我抓在手里试探性地又捏了捏,很好玩呢,软软的像小时候玩得装水的气球,硬硬的像学校门口卖的棒冰,不过爸爸的是热的,棒冰是凉的。
“囡囡~别捏”爸爸的制止了我的动作,可他抱我的手却紧了几分。
我才不会听他的呢,爸爸明明就很舒服嘛,我刚刚捏他时,发出的声音和我帮他按摩时的声音很像,就是很舒服很享受的声音。
我矮下身子,双手握住爸爸尿尿的那里,然后朝他那吹着气,热热的呼吸吹在爸爸的那里。爸爸浑身一抖,然后一个挺身,他尿尿的那里就碰到了我的嘴巴,我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对着硬硬的东西舔了一下,舔完后我觉得很脏,赶快抬头,想要吐口水。可是爸爸却发出了很舒服的叫声,我很开心,原来我猜的没错,帮爸爸呼呼果然有用,而且爸爸好像很喜欢我舔他呢。
我摈弃了嫌脏的想法,一口含住了爸爸尿尿的那里,吃进嘴里有点咸咸的,并不难吃,也没有泥巴灰尘。这是爸爸,我怎么能嫌脏呢。
“囡囡,不要这样。”
爸爸想要把我的头拨走,可我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着他,嘴里也没停下舔他尿尿那东西的动作。
渐渐的,爸爸像是放弃了反抗,任命的由我作为。我手嘴并用,嘴里吸舔,就像在吃棒冰一样,手里也轻轻地按摩着他软软的东西,不知道软软的小球球有什么作用,难道是装尿的吗,我要用心按摩,帮爸爸把尿尿捏出来。
“爸爸,你舒服点了吗?”我抬头看向爸爸,他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我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嘴里硬硬的东西。
“唔~囡囡~爸爸好舒服~”
爸爸虽然嘴里说着舒服,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尿尿呢,我的嘴巴都开始好酸了,可是我又想帮爸爸,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