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就是陶灼从秘境迟迟未归,宗门长老亲自寻觅未果,沈鹤今落魄后头一回向他先前的师尊求助。
夜淇如今的亲传弟子楚归怀地位本就不稳,他感到不安便出声警告,沈鹤今懒得搭理。
这人就把主意打在他的破木屋身上。
于是纷争开始了,不是打得你死我活,而是你砍我的竹子,我踩死你养的花。
你卷走我的木屋,我烧毁你的竹屋。
你来我往的,谁也不让着谁。
执事长老被两人的小打小闹搅得烦不胜烦,故而如此敷衍。
楚归怀取代了沈鹤今的地位,又想着争夺他的名号。沈鹤今成为受人尊敬的大师兄,付出的努力和心血又岂是短短几十天便能轻松揭过?
楚归怀太过于固执,事事同先前的沈鹤今比较,注定是要困身困己,兜兜转转围绕于同样的困因,找不到出口。
“鹤今,我修筑的篱笆你很在意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鹤今白他一眼。
陶灼嘴角噙着一抹笑,他自知沈鹤今不愿有求于人,为了他却求了一回师尊寻他,为了护住篱笆又求了小师妹设下保护的阵法。
“那我呢,你是不是最在意我?”
沈鹤今眼眸流动,伸指勾起陶灼的下巴,凑近亲了他一下,笑道:“陶灼,我说过的,我很在意。”
“鹤今。”
陶灼心脏狂跳,短促地喊了沈鹤今一声,伸手拦腰抱起他,直往榻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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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试试探探地、稍感胆怯地探手褪他的衣袍,沈鹤今时而左右配合,时而又古怪地看着陶灼。
“你做什么?”
沈鹤今清瘦的躯体袒露在陶灼的面前,白皙透亮的皮肤晃着他的眼。
“鹤今。”陶灼没想做什么,他伸手抚摸着沈鹤今腹部的伤疤,这是他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情。
“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