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信哥去启州了吗?”他怎么闻所未闻,从未听大哥、怀青提起过,“他今天还来t城门口接我们呢。”
王夫人“哦”了声:“可能是这阵子刚回来,反正过年那会儿他不在。”
“他去启州做什么了?”
王夫人说:“好像说是养马吧,军方要在启州办一个多大多大的马场,一年产多少万匹马,皇上批下来了,你爹就派怀信督办去了。去了好一阵子呢,你们前脚刚走,他后脚也走了。”说着,她又轻哼了一声道,“外头还说我悍妇,说我善妒,但你爹是真不近女色!他一门心思全在这些马啊、枪啊、刀啊上面了,哪有功夫理会别的?”
周祈安便哄了哄阿娘,直到前头来叫,便到前头吃饭去了。
接风洗尘的一顿家宴,义父一如既往的威严,李闯一如既往的敢言。饭桌十分丰盛,阿娘没骗他,中间果真放着一大盘螃蟹,周祈安一个人吃了八个。
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吃到一半时祖文宇带了个人来。
这个人的出现使饭桌上的氛围变得微妙。
祖世德叫丫鬟再添两副碗筷,祖文宇却说:“我们在外头吃过了。”
祖世德便骂道:“一天到晚在外头鬼混!知道你大哥今天回来,还不知道回家吃饭?”
祖文宇说:“记错日子了,我还以为是明天呢。”
“狗脑子,能记得住什么?”
祖文宇不言,大家又纷纷劝义父别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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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又叫张叙安过来吃饭,张叙安也说,他也在外头吃过了,过来找国公爷下棋,便只坐在一旁圈椅上喝茶。
因着这“不速之客”,这顿饭结束得很快,大家都没怎么喝酒。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一行人穿过檐廊,怀青开口问道:“那个张……”
周祈安说:“张叙安。”
“对对,他是什么人啊?”说着,怀青看向了怀信,“哥,你知道吗?”
怀信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李闯便开口道:“没看他打扮嘛,是个道士。”
怀青问:“道士?大帅要修道啦?”
“你说大帅要修道?大帅这辈子只修一个道,那就是用兵之道。估计看他会算卦,想留在身边当个军师吧。军师不就是搞阴阳八卦的吗?”说着,李闯轻哼了声。
出了府,几人便各自上了马车、上了马。
周祈安忽然想起一事,他这两天得去找卫吉拿他定制的东西,本想派玉竹去卫府通报一声,但看暮鼓已经敲起来了,便先算了。
而刚一入府,王荣便道:“下午有一个卫府仆人来过了,就是那位富商卫老爷,说明日二公子若是无事,想请二公子到府上喝杯茶。”
周祈安应了声:“太好了,知道了。”
隔日,周祈安便去往了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