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
微凉的指尖轻拭你的眼角,你才发现自己止不住地流淌出了眼泪。
“呜呜呜,齐司礼。”
“先生呜呜呜——”
“怎么了?”齐司礼声音微绷,他总是对你有些过分紧张,你的一举一动在他那里都显得格外被注重。
“呜,这、这个姿势,”你将脸庞贴近他温度适宜的手心,去遮掩住红得不行的脸颊,“我、我好像你的母狐狸啊!”
你以为他会受不了地说别胡闹,他却默了默,从后方将你拥入怀中,贴着你的耳根低声说到。
“你就是。”
带着喘气的尾音迷人勾魂,然而语气中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占有欲,浓烈的惊人。
你被他身上的白檀香无限包围萦绕,恍惚了一下,随后你不停缩紧穴肉,让炙热的肉柱被咬着吮吸。
你听到男人低低的抽气声,性感极了。
他接受到你的意思,开始不停地摆动腰身,将你送上极致的高潮。
就在你失着神想要他射出来的时候,齐司礼却开始撞击你的宫口,一下一下地,将封闭的从不为外人打开的生殖腔口凿出一个小口。
你嘴里嘟囔着自己都分辨不出的话语,止不住地去捂小腹,那处不停的凸起似乎让你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他肏弄的力度。
“啊啊啊啊唔!”
被他狠狠闯入身体最隐秘之处的一刹那,你尖叫着潮吹了,失去力气的伏爬在床上,全身上下只依靠男人的大手支撑着。
你呜呜呜地想要开口求齐司礼不要那么用力,开口却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娇嫩的子宫在被你的爱人狠狠撞击,你却只能被迫地高仰着脖颈去宣泄无处释放的极致快感。
齐司礼轻轻笑了声,声音带着慵懒和满足的余韵。
突然,他眼角余光略过某物,动作不由一顿。
他问你。
“某人之前说的要断得干干净净的,前些日子却反复无常。”
“你要是真想去和别人在一起,”说到这里,齐司礼磨了磨牙根,眼神飘向那据你说是来自朋友的礼物,动作不由一重,撞得你长长娇吟一声,“也不是不行。”
你闻言脑中警铃大作,身体被某只醋坛子打翻了的狐狸弄得酸软无力,却还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语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内疚。
即使你知道你并未做什么对不起你的狐狸先生的事。你不过是那天超市里恰巧碰见熟人聊了几句,想起家中的貌美大狐狸便不由匆匆告别,拿着买好的礼物匆忙往家中赶。
齐司礼想着那天因为大雨去接你时看见的,你从相貌俊美身材高大的男人手中接过“礼物”,笑着告别的格外融洽的画面,心中有些酸得感到痛楚。
他低声起唇,“如果……”
如果你不再喜欢我,如果你厌烦了我,甚至是如果你爱上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