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美人会突然自己坐起来,搂住符殊的脖子主动投入他宽广的怀抱,将那根狰狞粗硕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符殊倒吸一口气,美人高热软腻的肉穴能吞会吐,濡湿胭脂一样的软肉淫荡地凑上来对他的阴茎挤压吸吮,比刚才还要热情。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美人搂住脖子堵住了唇。
那唇又软又热,舌头像灵活的小蛇探进他的口腔轻轻舔舐他敏感的上颚,勾着他的舌热烈地缠绵。
符殊愣了愣,随即迅速回过神来将主动权抢了回去,按住美人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含住他两片柔软的唇瓣又吮又吸直到发麻,口腔里甜腻的津液也一扫而空。
直到美人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面色酡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符殊才恋恋不舍地与之分开,中间牵连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却没想到美人竟然会伸出猩红的小舌将银丝卷进自己嘴里,莞尔一笑。
“奴还想要更多,求爷恩赐……”
玉颊金云里,春容淡不浓。向人频顾盼,还解语容容。
勾魂摄魄,风月无边。
符殊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像一头失去理智被解开束缚的野兽,将这块流油的鲜美肥肉压倒在地,扶着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狠狠肏进去。
这次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兽性,不再怜香惜玉,捉住纤细的脚腕直接将美人一条大腿压过他的头顶,用力挺胯肏得又狠又凶。
成熟的肉蚌被硬生生掰开露出里面肥嫩的软肉,红肿的阴蒂早就被拉出花唇,被凶狠进出的肉根压在一旁碾过摩擦,腿肉都在微微颤抖。
原本雪白的大腿根也被拍红一片,身上全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榻边的薄纱无风自动,被受不了的美人攥在手心里扯下,屋子里萦绕着馥郁异香,胭脂混着酒气,勾起人们的情欲。
肉臀的拍打声和淫靡水声不绝于耳,美人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呻吟,媚叫连连,时不时用娇软的声音说几句淫荡的情话就足以让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更加兴奋。
淫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成深色,符殊忽然感到那口肉穴开始紧紧吸附住他的肉棒蠕动,身体颤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他知道美人是要到极限了,宽大的手掌拢住小腹前那片雪一样的肌肤轻轻往下按,让肉根在子宫里横冲直撞,恐怖的力道像是要将人整个肏穿。
美人伸长脖子发出一阵变调的惊叫,挺直腰将臀部抬离床榻抽搐了一阵,随后肉腔猛地一缩,一股热液汹涌喷出,尽数浇灌在了深埋在里面的肉头上。
符殊也被夹得喉咙溢出一声低喘,鼓胀的囊袋抽动两下,随后马眼怒张,灼热的白浆痛痛快快地喷射进肉腔里。
淫水和精液将宫腔射得满满当当,然后从曲折的肉道里溢出来,将跨间弄得一塌糊涂。
符殊用手臂将美人紧紧圈在怀里,一起仰躺在软榻上,享受着从未有过的销魂和满足。
射精过后他也不肯将半硬的肉屌从蚌穴里拔出来,只想永远泡在这温柔乡里
他舔着美人的耳廓,声音是情事过后的性感沙哑。
“现在本宫倒是能理解那位死在双性人身上的君主了,的确是让人意犹未尽。”
说完符殊又提起美人的脚踝将他摆成一个跪趴在榻上,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将软塌塌的肉花暴露在空中蓄势待发。
正如符殊之前所说的那样,今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