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的口腔温暖而湿滑,舌头灵巧地包裹着龟头,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灭顶快感。
陈景深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软在了床上,只能无助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任由林砚在他的性器上肆意挑逗。
林砚似乎很满意哥哥的反应,他抬起头,看着陈景深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哥,喜欢吗?”
陈景深说不出话,只能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林砚坏笑着,又低下头,这次将陈景深的整根鸡巴都吞了进去,一直没入喉咙深处。
“呜……”陈景深感觉自己的性器像是被一个火热而紧致的洞穴包裹住,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失控。
林砚的喉咙上下滑动着,深深地吸吮着,舌头也在卖力地工作,从根部到顶端,不放过任何一寸。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柱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陈景深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林砚的吞食。快感如同最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他的神经。
林砚的舌头向下,来到那两颗微微下垂的睾丸处。他先是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感受着它们在自己舌下的滚动。然后张开嘴,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用舌头和上颚轻轻挤压、吮吸。
“啊……小砚……不行了……要出来了……”陈景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这种陌生的、极致的快感让他既兴奋又有些无措。
林砚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吮吸的频率和力度,舌头更加灵活地在两颗睾丸之间游走,不时地将它们一起含入口中,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口腔中被填满的充实感。
终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长吟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陈景深的性器顶端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林砚温暖的口腔之中。
林砚没有丝毫躲闪,满足地吞咽下哥哥带着浓郁麝香味的精液,然后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色痕迹。
“哥,你的味道真好。”
陈景深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脱力,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看着林砚嘴角那抹刺目的白色,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林砚爬上床,将虚软的陈景深拥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哥,舒服吗?”
陈景深把脸埋在林砚的胸膛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林砚抱着怀里温软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低头亲了亲陈景深汗湿的额发,感觉到哥哥似乎有什么心事,便状似无意地开口。
“哥,我听赵教练说,你当年高三那场省内选拔赛,本来是夺冠热门,怎么后来……突然就退赛了?”
林砚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随意地聊天。
然而,怀里的陈景深身体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他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林砚关于退赛的提问,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陈景深心中激起了一圈圈细密的涟漪。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更紧地靠在林砚温暖的胸膛上,汲取着那份令人心安的力量。林砚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温柔地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用无声的行动传递着耐心和理解。
夜深了,两人相拥而眠。林砚感受着怀中哥哥平稳的呼吸,心中那份想要探寻真相的念头却如同悄然生根的藤蔓,越缠越紧。哥哥的过去,那些他未曾参与的岁月,如今都成了他迫切想要了解的秘密。
第二天下午,没有安排集体训练。赵教练让陈景深去办公室整理一些积压的旧队员档案资料,为即将到来的省联赛做准备。
林砚恰好路过办公室门口,看到里面只有陈景深一个人在埋头整理,便笑着推门进去。
“哥,一个人忙活呢?我来帮忙。”
陈景深抬头看到是林砚,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小砚?你怎么来了?不用训练吗?”
“今天下午自由活动。看你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很无聊,我来陪陪你,顺便活动活动筋骨。”林砚说着,便卷起袖子,走到堆满档案的文件柜前,“这些都要整理吗?可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