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反应更快,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膝盖骨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刘富贵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下蒲扇,目光落在杨安身上。“上午又犯错了?”
“我…我不小心把稻草弄散了…”杨安低着头,声音发颤。
“哼,不小心?”刘富贵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昨天晚上跟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
“没有…外公,我记住了…”
“记住了还犯错?”刘富贵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看来,光是让你身上疼,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得让你嘴巴也尝尝厉害!”
杨安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刘富贵。他想起昨晚刘富贵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的惊恐,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条深蓝色劳动布裤子的腰带,然后拉开了裤子前襟的纽扣。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只是将裤腰褪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里面灰色的旧棉布内裤,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已经明显鼓胀起来的一团。
“过来。”刘富贵对着杨安勾了勾手指。
杨安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拼命摇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不…外公…不要…”
“嗯?”刘富贵眉头一皱,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还要我再说一遍?”
旁边的刘磊立刻上前,一把揪住杨安的头发,用力把他拖到了刘富贵的椅子前。“外公叫你呢!耳朵塞驴毛了?!”他粗暴地按着杨安的肩膀,强迫他跪在刘富贵的两腿之间。
杨安被迫近距离地面对着刘富贵敞开的下半身。那陈旧的内裤上甚至有些发黄的污渍,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味、尿臊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男性体味的气息,熏得他一阵阵反胃。他能清晰地看到内裤下面那根大鸡巴的轮廓,粗壮而狰狞,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度。
“外公昨晚就跟你说过,”刘富贵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要让你学学怎么伺候人。现在,张开你的骚嘴,把外公的大屌舔干净了!”
说着,刘富贵伸手,隔着内裤揉搓了一下自己勃起的鸡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不!我不要!”杨安终于崩溃了,尖叫着挣扎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但刘磊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还敢反抗?!”刘磊恶狠狠地骂道,抬手就给了杨安后脑勺一巴掌,“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刘富贵看着杨安那副惊恐绝望、拼命挣扎的样子,眼神里非但没有怜悯,反而闪烁着一种兴奋的光芒。他伸出蒲扇,用扇子柄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杨安的脸颊。“哭?叫?没用的。到了这儿,就得听话。不听话,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冷:“张嘴。自己张开,还是让磊子帮你张开?”
杨安看着刘富贵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又感觉到背后刘磊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
他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下去。眼泪无声地流淌,混合着汗水和屈辱。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刘富贵,眼神空洞,充满了绝望。
“这就对了嘛。”刘富贵满意地点点头。他伸手,直接扒下了自己的内裤。
一根粗壮、青筋毕露的大鸡巴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那鸡巴颜色深沉,带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黝黑,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紫红,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一些浑浊粘稠的液体。鸡巴根部的屌毛浓密而卷曲,混合着汗水黏在皮肤上。最让杨安感到恶心的是,在那鸡巴的包皮褶皱里,隐约可见一些白色的、类似奶酪状的污垢,还夹杂着几根脱落的阴毛。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臊和汗臭的屌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当场呕吐出来。
这就是外公的老二,一根看起来肮脏、粗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雄性力量的肉棒。
“张嘴。”刘富贵用命令的口吻重复道,同时挺了挺胯,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大鸡巴凑到了杨安的嘴边。
杨安紧闭着眼睛,牙关咬得死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不张嘴?”刘富贵的声音冷了下来。
“咔嚓”一声,刘磊的手指关节捏得作响,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杨安的下巴,准备强行掰开他的嘴。
“我…我张…”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杨安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慢慢地张开了嘴唇。
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屌塞进了杨安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