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咽了下口水,抽出手指,二话不说翻身就准备跑。
可膝盖才刚接触到床板,脚踝就被按住了,裴简带着沉重的威压扑了上来,磁性幽暗的嗓音在贺辞耳边咬着后槽牙开口:“玩,够,了,吗!”
“不,啊!”
贺辞一个音节还没说完整,裴简就握着他的腰直接插了进去。
粗硬的性器势如破竹直抵最深,比以往更加粗大更加坚硬的鸡巴闯进长久未被宠爱的穴口,撑的贺辞眼泪瞬间淌了出来,处于临界点的玉茎更是直接射出了精。
“把自己玩熟透了等老子干你呢,嗯?”裴简眼中拉满血丝,欲望已经把他逼疯了,他摁住贺辞的腰又往里面狠顶了一下,戴着锁精环的囊袋直接拍在会阴上,交合处瞬间变得密不可分。
“哈,啊……不要……啊啊啊!”
贺辞小腹胀痛,憋得涨大了一圈的大肉棒都不用刻意去顶就直接顶进了结肠里,平坦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若不是裴简还扶着他的腰,打颤的细腿根本跪不住。
“老子在跟你说话,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玩?”裴简在挺翘的臀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臀肉泛起道道肉浪,看得他眼睛红了,狠狠揉捏着泛红的臀瓣狠厉地操干起来。
“不是……啊啊,嗯啊……等一下,不……裴简……”贺辞眼泪直流,正处于高潮期的身子哪经得住他这般狠操,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让贺辞要疯了。
“你不是想看看我有多想你吗?老子想你想得一见面就想操死你,”粗长庞大的肉棒在穴不断高热地摩擦,鸡蛋大的龟头狠狠按摩着娇嫩的肠壁,紧致湿滑的骚穴让裴简爽得不得了,在贺辞背后凶狠地顶撞,闷着声音不住挺腰动作,低吼着粗喘的声音在历清听起来真是无比的性感,“把保镖叫过来啊,让他们看看他们家大少爷是怎么跪着被我操的。”
贺辞被撞得身子不断前倾,可他每一次借势想跑的动作都会被裴简察觉,而后重重地往前一顶,将他狠狠钉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根本跑不掉,肉棒数次碾过敏感点,贺辞前段摇摇欲坠的性器正在往外吐水,他哭着骂出声:“裴简你混蛋!”
“我混蛋?穿着其他男人买的情趣内衣,你不混蛋?”裴简看着他身上白衬衫的链子在不停晃动就心烦,随着刺啦一声,好好的衣服在他手里化作碎片。
白皙劲瘦的脊背出现在眼前,他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虎牙刺破贺辞颈间的肌肤,血腥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贺辞疼得闷哼一声,后穴被刺激的绞了一下,把体内的肉棒绞得又痛又爽。
裴简额角青筋暴起,在被拍打到通红的臀瓣上又落下一巴掌,“骚货,欠操就夹紧点儿!”
“不,啊……我不做了,我……嗯啊,不要跟你做了!”贺辞呻吟连连,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上半身趴在床上,陷在床褥间的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用力到骨节泛白。
撑到没有一丝的后穴正不遗余力地包裹着肉棒吞吐,和主人的话完全不一致,裴简猩红的眼睛盯着将自己的鸡巴吃进去的肉穴,哼笑道:“你想玩我就陪你玩,怎么玩不起了宝贝,晃一下腰或者掰开穴,有骨气的话把老公夹到射。”
“我错了……啊啊,别……”贺辞能屈能伸,立马认错。
裴简俯身舔着贺辞的耳朵,舌头刺进耳廓,情色地模仿性器出入了起来,深沉的喘息和水声成倍放大在贺辞的耳边,几下就把整只耳朵玩弄得红艳艳地冒着热气。
“唔唔……嗯不……”贺辞受不了这样凶猛的玩弄,四肢发软地趴在床上,唯有屁股还高高抬起任对方操弄。
“乖乖,你怎么会有错呢?”裴简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将贺辞身上残破的衣服尽数褪到手腕,而后速度极快地用它们将贺辞的两条手腕都捆住。
“不,裴简……求你,我真的错了……”浑身酸软无力的贺辞就这么给他捆起来了。
裴简拍拍他的脑袋,邪气堵说:“我让你看看我有多想你。”
这王八蛋时而坏心眼停下抽插,忽又一个挺刺,紫黑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破开粉嫩的肉道,激得肉穴急促收缩,含着肉棒翕动不已,腔内凿出的肠液一股一股被肉棒带出,溅在床上。
“啊啊……别,慢点,啊啊啊……”贺辞低吟着,肉穴如小嘴般吞吐男人火热的阳具,嫩肉被粗热摩擦,穴腔深处弥漫起酥酥麻麻的快意,开始渴望更快更猛地肏干。
“真他妈欠操!”裴简握着手中挺翘圆润的臀瓣往两边拉扯,分开已经张开到极致的淫穴,翻出更多粉红色的媚肉,吻着贺辞的脖子,挺起腰胯,把里面汪汪淫水凿了出来,噗嗤噗嗤喷溅到床上。
“啊啊啊啊……”
贺辞眼前发晕,理智陷在快感里根本无法清醒,肉棒直干到底,硕大的囊袋卡在外面,浓密的阴毛覆盖戳刺红肿外翻的嫩肉,随着肉棒抽插被搔刺摩擦,刺激出的大量淫水打湿了裴简胯下,湿漉漉的泛着淫光。
过度刺激的情爱画面,让裴简血脉喷张,理智完全没了。